在市郊一处僻静的地方座落着一家孤儿院,这所孤儿院是靠一些善心的成功人士捐助建成并维持。孤儿院里还建了一栋教学楼,供一些无人领养的孤儿读书学习,免得耽搁了学业,老师都是从市里一些正规学校聘用的,上一节课就付一节课的钱,其实大多数也就是冲着外快来的,教学质量无从保证。
在这栋教学楼三楼的一间教室内,一位圆头圆脑的秃头男教师正在漫不经心地教着数学课。
“由上面这个分式就可以得到X=3、Y=5。好,我们再看下一题。”
这时一位坐在第一排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男生举手问道:“老师啊,请问由那个分式怎么就得到答案了呢,你能不能再讲得详细点啊?”
圆秃头一听顿时拉长了脸不耐烦地説道:“书上不就是这么写的吗?脑子怎么这么笨啊,这个分式……”圆秃头顿了顿,低头看了看书,继续正色説道,“把前一节课讲的三个公式直接代进去不就算出来了吗,这么简单的问题。”圆秃头一脸的不屑,都説没有笨学生,只有笨老师,瞧他这神情,倒像是学生犯了大错了。
“不是啊老师,我代了,但好像还是不能直接算出来,好像还得再把上面一个分式化简一下吧,您能不能算给我们看看?”眼镜兄依然不依不饶。
“什么?”圆秃头显得更加不耐烦了,“这个……呃,对,是还得化简一下,这个化简上个星期不是已经讲过了吗,难道还要我再一步一步算给你们看,你几岁了,还得我手把手教你怎么做啊?”圆秃头轻咳了几声继续説道:“这个……学习嘛,要有点主动性,总不能什么都要老师来给你们一步一步讲清楚吧?”
“可是,老师,用你讲过的那几种方法好像都化简不了啊。”
圆秃头脸色顿时变灰,一副很窘迫的样子,明事理的人都明白其实——他自己也不会!但他很快使自己镇静下来,正了正色,用他那一贯的压迫式口吻説道:“这么简单的化简还要我来算给你看,难道要为了你一个人来浪费全班人的时间吗?”
“可是其他同学也不一定会呀!”
“什……什么?那……那,”圆秃头转头望向全班,“你们会吗?有没有谁不会的?”
放眼全班,睡觉的睡得如痴如醉,交头接耳的眉来眼去,听音乐的听得摇头晃脑,看小説的看小説,还时不时地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望着窗外发呆的发呆,指不定现在眼前正浮现着星球大战的厮杀场景呢。呵,四十多个学生,千奇百怪,各有各的形态。尤其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某个男生,姿势夸张地背靠在课椅上,一双长腿非常自在惬意地翘到课桌上,耳朵上还套着一副非常醒目的——大耳机,那一头凌乱翘翘却十分有型的纯黑色头发和右耳的银色大耳环就是他醒目的象征,他就是那位在市中心送夕彩棒棒糖的——痞子头。虽説底下的人都是对上面这位老师熟视无睹,不过敢像他做得这么明显狂傲的还就没别人了,他时而望一望窗外的风景,时而转过头像是盯着什么东西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地发一会儿呆,有时目光会飘到讲台上的圆秃头身上,不过肯定不会超过三秒,鄙视加不屑地瞄一眼就会迅速移至窗外,他的一切表情和姿态都透露着两个字——无聊!掐指一算,认真听课的还就只有这位眼镜兄了。
对于圆秃头那近乎于白痴的问话,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无人回应!圆秃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没有回答就是肯定的回答,他得意地望向眼镜兄:“怎么样,就你一个人不会吧。所以呢,老师也没必要特地为了你一个人浪费时间哪。好,我们继续讲下一题!”眼镜兄无奈地摇摇头,只好自个儿低头钻研课本了。
就在圆秃头准备继续漫不经心地照本宣读时,突然一阵重金属音乐响彻全班,随着音乐的席卷狂潮,班级原本的地下交流也随即上升了n个分贝,全班顿时炸开了锅,沸腾起来。圆秃头不禁皱了皱眉,你们不听,我是无所谓,反正我讲完课拿了钱就走,不过现在这个肆无忌惮散播噪音的学生显然是越过了楚河汉界,我好歹也是老师,这样做不是明摆着不把我放眼里么,我的面子往哪搁。人家头发是没了,可面子还是要的。
圆秃头紧锁眉头扫视全班,最终锁定目标,严重侵犯他老师尊严的正是最后一排那一位几乎是躺着“听”课的学生,其实先前已经注意到他,腿都跷到课桌上了还能看不到,不过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找他麻烦了,不过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怎么着也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圆秃头举起手指了指纯黑痞子头大声説道,之所以大声説,还真是怕他听不见。“喂,那位戴耳机的男生,把你耳机摘下来,我们这不是在上音乐课!”
纯黑痞子头抬起头看了一眼正用手指着自己的圆秃头,然后又面无表情地把脸转向窗外,好像他指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圆秃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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