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才会受制于陆家。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能,玄学会不可能那么强大。若是玄学会真有那般强大,我当初怎能顺利的将那条真龙脉偷走?若玄学会真有那般强大,我又怎么能从十数位天师的手里顺利逃脱?若是……
但回忆起在玄学会发生的种种,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事情,似乎突然被某条线连接了起来,越想越是清晰。
我之所以能将玄学会的真龙脉顺利取走,不过是因为有老会长的授意,将那件事压了下来;我之所以能在十数位天师的围攻之下顺利逃脱,也是因为老会长没有出手……我越想越觉得恐怖,总感觉那些在之前我看来,不过是侥幸的事情,却好像都是某种必然,而那些必然,全都出自于那未从未露面的老会长之手。
想来,能让西城山洞天避让锋芒的,定是那位老会长吧!
我看着韩稳男,低低的问道:“是因为……老会长?”
韩稳男目光望着远处,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点了点头,接着又道:“周兄你也不要过分担心,老会长虽然厉害,但终究不过一人,而我们现在已经有了西城山洞天和王屋洞天这两大帮手,虽然不便明着与老会长叫板,但好生谋划一番,把翩翩救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此次约你前来,一是想求取你的原谅,二是想看一下你对翩翩这件事情的看法。”
看法……我已经被老会长之事震慑的头脑发懵了,听韩稳男询问,心里只觉得一团乱麻,沉默半晌之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韩稳男的打算。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此次前来,也只是跟我商议,具体的办法还须我们俩共同筹划。
摄于老会长的压力,我们谈论了许久,也没得出一个妥当的计划,毕竟涉及的问题实在太多,不确定的事情也实在太多。
到最后,我们只是简单敲定一个大概计划,因为天色已晚,我俩只能暂时道别。临走前,韩稳男给了我一张传音符箓,约定一有成熟的计划便马上与我联系,这才亲自送我和王灿离开。
离开的路上,那位名叫绿芜的宫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跑了出来,送我们离开那片峡谷之后,这才告辞回去。
回去路上,我心里又沉思起来。
当年我曾拜托杨开臣帮我打探叶翩翩的消息,但深圳离玄学会总部太远,杨开臣的人脉也有限,最终还是通过张坎文的口中,才打探到叶翩翩被关在了什么苦寒之地消息。后来在殷商王陵遇见南宫,才从他口中得到了那个苦寒之地的大概位置,说是在山东烟台蓬莱的某个小岛上,还说叶翩翩本就被安排好了那里,当时一只没想明白,她是被谁安排过去的,但现在想来,肯定也是老会长的安排了。
而在方才与韩稳男的交流中,他也确实告诉了我这个情况,这就更让我奇怪了。既然是老会长的安排,南宫又是怎么知道的?甚至还从那座岛上带回了她的手绢……这其中的事情,真是越想越复杂了。
而且想起那张手绢,我心里不由为难起来。
这两年来,我虽多次想过营救叶翩翩之事,但都没有行动,唯有韩稳男,得到消息之后,立刻便来联系我,准备动手。
从这点来看,他对叶翩翩的喜欢,甚至远胜于我。
只是当初那个手绢之事,他还不曾知晓,我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他。
说起那个手绢,我便又想起了那几个字。
只愿君心似我心……
我的心早就被姽婳带走了,又怎会与她相同呢?
现在姽婳被那个所谓的天道掌控,每半年才能与我相见一次,虽然我与姽婳之前的相处模式也不过如此,但当时她却出于自由的状态。一想到她被人掌控,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以我现如今的实力,要想救出姽婳定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火神庙时,阏伯就曾同我说过,要想救出姽婳,我只能不断的变强,变得更强,强到能够打败天道,自己来掌握这个世界规则。
因为思索着我与韩稳男、叶翩翩之间的事情,还有我与姽婳之前的事情,我走了一路都没有说话。王灿虽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显然也知道不是插话的时刻,直到我们快要回到道宫的时候,看我心情好了一些,他这才叫住了我,对我说道:“虽然不知道那位老会长厉害成了什么样,但只要圣人有所吩咐,我们王家,绝不含糊,必定竭尽全力,帮您从玄学会手上,把那位翩翩姑娘救出来。”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王灿和我,或者说王屋洞天与我的关系已经变得越发密切起来,所以在同韩稳男讨论的时候,也没有避开他的意思,我们现有的计划,王灿也全都知晓。虽然有没有王灿这句话,我都知道他一定会帮我。只是,这种预料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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