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封展炀的第一个感觉。来不及多加思索,他顺着声音的方向奔了过去/
“谁?谁在那里?”
没有人回答,只有微风吹着树叶的声音。
“说话啊?是人么?”封展炀的心脏忍不住剧烈地跳动起来,可不要是什么野兽也才,他明明听到是人的声音。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着他谨慎的俊脸,前进的步子小心翼翼。
“恩……呃……”隐隐约约是人的回答。
清风将那断断续续恍若呻吟的声音送到他耳里,真的是人,而且好象是个女人。封展炀拔开草丛,果然——一个白色的身子就趴卧在那里,一头如瀑的漆黑长发覆盖住她的后背,那模样看起来异常柔弱,破碎的低喃就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一个大步上前,封展炀在她面前蹲下。
“姑娘……”话未落音,一个冰凉的感觉闪在喉间。
“不要……过来!……”白衣女子突然半跪坐了起来,她使出全身力气握紧手中的短刃,那闪亮的刀片正横在封展炀刚毅的下巴之下。
“姑娘……,有话好好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你而已!”被人用刀子抵住,這种遭遇对封展炀来说还是第一次,随着那刀子力道的加重,他的声音也越发深沉起来。這女子究竟是谁?怎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這深山之中?尽管微湿的发丝贴在她的双颊下,但绝不难看出,這是个异常美丽的女人。
“你……是谁?……呃……”白衣女子似乎非常痛苦,她甚至连坐起来的气力都没有。她使劲睁大着盈盈双眸,這个男人虽然蓬头垢面,却有一双深幽而明亮的眼睛,或许他不是追她的那帮坏家伙!
“在下是大夫,姑娘,你好象……生病了,可否让在下替你瞧瞧?”封展炀对上那闪耀着火花的明亮晶瞳,這女子的脸蛋异常嫣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尤其是发自她口中不自觉的呻吟,莫非——“姑娘……可否先将這东西收起来?”
盯了他半晌,白衣女子终于缓缓收回了短刃。不容迟疑,封展炀有力的手迅速地扣住她白皙的手腕,感受那脉搏剧烈的跳动,他的眉头几乎要纠结在一起,他判断地果然没错,這女子确是中了媚药之毒。
白衣女子也紧蹙秀眉,自额头上滚落点点汗珠,脸颊上的细汗让她的发丝帖得更紧。“呃……”该死地,她越来越难受了!为什么這个男人仅仅是触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就感到无比地舒服?
“啊……”白衣女子无意识地发抓住那只大手,不自觉地低吟出声,那些坏蛋究竟给她下了什么?才一想這个问题,发现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混浊,难道她中了……這一想非同小可,冷汗混合着体内莫名的热气将她的身心反反复复地冲击着!
“姑娘……”封展炀刚想挣开自己的手,却见她柔软的身子呼地一声,倒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一手高举着火把,一手轻摇着白衣女子,“姑娘……你振作一下!姑娘……”
白衣女子的手瞬间搭上了他的脖子,紧紧地勾着他,小脸不住地贴着他布满微微青渣的下巴磨蹭。呼,好舒服,为什么這个男人能带给她如此舒服的感受?她无意识地紧攀着這个能带给她舒服的男人。
封展炀都快疯了,长到二十一岁,还从来没有跟女人如此亲密过,就算是宁儿也只是高兴时搂搂他的脖子,那孩子气的行为他从未放在心上过。可是這女子……即使隔着衣裳,但贴在身上那柔软妩媚的曲线却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呼吸也不禁微微急促起来。
不行!她肯定是被人下了药,才逃到此地……谁都知道,受了媚药的毒蛊,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男女交合。如果不是在這山上,他可以用一些药物帮助化解,可是现在——他究竟该怎么做?
低头看着怀中紧闭双目无意识扭动的娇躯,封展炀觉得自己正在接受一次最艰难的选择和考验。這白衣女子已经明显得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她中的毒很深,如果不及时解决,恐怕性命难保……唉!
师傅啊师傅,你教我那么多高明的医术,却没有教过徒儿到底该如何在這种情况在救一个女人?如果救她,不光是她的清白,连自己的清白都毁了啊!
白衣女子已经开始扯他身上的衣物,也在动手拔着自己的领口,气血方刚的男人哪禁得起她這样的折腾,封展炀只觉得自己全身热血沸腾,所有的血液似乎全集中往一个地方汇去……
师傅……他无声地呐喊!没法,先暂时帮她调解一下再说,封展炀从腰间摸出一瓶小药,往女子嘴里一倒,女子一个不慎便咽了下去。再眨眨眼睛,她已飞快地晕了过去。
封展炀呼吸呼吸再呼吸,深呼吸,调节好自己被调动的心绪,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得找个地方过夜啊!正想着,目光突然触及草丛中一块白色的纱带,那不是自己做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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