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斐,我想自己去逛逛!”宁儿撅着嘴,实在不满意這样天天跟着他屁股后面,做“跟班”。
“别忘了你的职责。”凌斐不温不火地说道。杏儿的失踪,生意的打理,慢慢让他显露出稳重的一面,而面对宁儿這丫头,他仍有自己的坚持。
“我有什么职责了,都是你加在我身上的好不好!”宁儿开始不愿继续走,原地跺脚。
“那也是因为有人答应了!”
“我是被迫的!”
“那还是答应了,不是吗?”凌斐笑得有点狡猾,“除非你想做失信之人,如果让别人知道堂堂郡主如此……”
“知道啦知道啦!卑鄙!”宁儿捂住耳朵,为什么他们俩总是在這个话题上绕来绕去,而结果总是宁儿为了她可爱的郡主尊严,不得不向“凌小人”低头。
“知道就好!呵呵。”凌斐露出一个天底下最帅的笑容。
“這离书院很近,我去看看婉儿姐姐总可以了吧?”可恶,几次想去找展哥哥,都被他盯得死死的。现在在西湖边,去看婉儿应该没问题吧。
凌斐望望前面的街道,点点头。
“你也要去?”
“正好很久没有看到婉儿,我顺便也去问候一下啊!”凌斐天天让宁儿跟在自己身边,除了为自己男性的尊严想报复這丫头,另外还有种说不出的原因,总之他似乎挺喜欢与她斗嘴的乐趣,似乎挺喜欢看到她被气得跳脚,双颊鼓鼓的模样,呵呵。
“怎么突然不走了?喂!”宁儿推推停下脚步的凌斐。
“别吵!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叫?”凌斐认真地侧耳倾听,没错,应该是一个女子的呼喊声,他相信自己多年习武练出来的耳力。
“哪有啊,就你疑神疑鬼的。”宁儿环顾四周,除了西湖微皱的水面和两岸的树,连个人影都没有。
“跟我来。”凌斐话音一落,轻点双足,便闪身而过。
“喂,等等我啊!凌斐!”宁儿大叫着连忙使出自己“三角猫”轻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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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秦源,你竟然光天之下做此恶事……你放开我!……放开我……”婉儿被拖得有些气喘,被這群恶人气得冒上了怒火。
秦源其实压跟没想带婉儿回府,街头偶然听到晓婉的事,就让他生了歹念。三个人拉着晓婉走进了僻静的小道。
“婉儿姑娘,我劝你还是老实点,秦某也算是君子,实不愿意对姑娘动粗。眼下只想邀请姑娘出来走走而已,姑娘何必這么不配合呢!”秦源见四周无人,略微松开了抓着婉儿的双手,那张假斯文的面孔有点扭曲。
“呸!”婉儿挣开他,对此等人无须讲礼,她瞪着眼睛直视着眼前的无赖,道,“既是君子何需强人所难?你们最好让我回去!”
“嘿,李晓婉,我家少爷看上你算是你的福气,你现在可是残花败柳……”
“啪!”高大粗鲁的侍从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秦源删了个大巴掌,“狗奴才,李晓婉也是你叫的吗?這有你说话的份吗!”
“是……少爷教训得是!奴才多嘴……”典型的巨型哈巴狗。
婉儿不屑地睨视着那侍从,他的恶言太伤人,让她娇弱的身躯在寒风中颤抖着……我见犹怜!但是她不该有畏惧之心,也许,在决定留住孩子的那一刻,她就该想好所要面对的一切。
“婉儿姑娘,秦某对你倾慕已久,你就依了我吧!”
“哼!”婉儿撇过头,她好累,感觉身上的力气在渐渐流失,若非如此,她也许会撒腿就跑,可惜现在的她突然虚弱地连大喊“救命”力气都没有。
“嘿,看你生气的模样都這么美,真让我心痒痒的……”秦源色迷迷地盯着婉儿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不耐地搓搓手掌。
一阵寒意自脊梁穿过,婉儿努力挺直腰杆,却被秦源眼中的阴邪所骇住。她开始观察起周围,天!难道老天真要如此对待自己?她怎么被他们带到此地了?這里僻静自不用说,身后是幽静的小道,旁边只有一所旧宅。据她所知,那旧宅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這些畜生想干吗?
婉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不可能!秦源应该还有一点人性的……
“嘿嘿!”秦源咧嘴邪笑着,一挥手示意两个侍从将晓婉带往旧宅。
“你们要干什么!”
婉儿的嘴瞬间被一大帕子给捂了,帕子里隐隐的迷香味让她头瞬间发晕,她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眸,原来——這群恶人竟是有备而来!
“嘿嘿,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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