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婉儿,我看你最近身子越来越弱,听爹的话,去看看大夫。”
“知道了,爹,我想休息会。”婉儿皱起眉头,极力忍住想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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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爷,好久不见哦。”尽管自那次林中事件以后,宁儿心有芥蒂,不过這会看到一袭白衣的凌斐出现后,仍忍不住打了个招呼。
清脆的嗓音传入耳际,让凌斐顿住脚步,回头一看,那丫头梳着活泼的双鬓,发丝柔柔地随风轻扬,女装打扮的她勉强称得上有一丝可爱。她正坐在栏杆上,晃荡着两条腿,看来轻松惬意得很。前日园子里的那幕景象飘过脑海,他不禁抿起了簿唇,淡淡一笑:“怎么,小丫头,想本少爷了?”
闻言,宁儿立即跳下栏杆,杏眼一蹬:“自大狂,懒得理你!”她后悔自己先跟他打招呼了。
“慢着!”不容质疑地口气传来,凌斐睨着眼道,“本少爷這两天忙,没时间找你,正好這会碰上了……”
“你想干什么?”他眼里分明闪动着算计。
“干什么?嘿,小丫头,别忘记在我面前你是什么身份,也别忘记你还欠我三件事。”
“凌大少爷,有你這样天天提醒我,我想忘记也忘记不了。不过,本郡主可不怕你,反正……嘿。”反正玉佩她已经拿到了。
“怎么,你想反悔?”
“我又不是大丈夫,我想反悔便反悔。”
“可是你堂堂一郡主,说话不算话,说出去岂不让世人笑话!”
“你不说谁知道!”
“我为什么要不说?”凌斐带着自信的笑意,当初把玉佩还她,是因为這丫头好强又死要面子,他有把握即使没有玉佩,一样可以让這丫头听自己的。
“你……”没错,宁儿最要的是面子,好歹也是个郡主。
“我还有一件事可以说呢。”他盯着她娇嫩的红唇,低沉地说道,“比如说林子里我们俩之间所做的事……”
“混蛋!”宁儿面红耳赤地吼道,明明是他的无耻霸道,怎么说得好象她也见不得人一样,可是如果他将亲自己的事说出去,让展哥哥听到了怎么办?
凌斐不以为意地挑挑眉,环着双臂庸懒地说道,“走吧!”
“去哪?”她瞪他。
“跟着我就是。”他一把揽起她的肩头,便朝走廊那头走去,今天爹爹交代得去“凌记”的几个布庄拿帐本,可得抓紧点时间。
“喂……”
反对无效。
当宁儿随着凌斐来到摆满一匹匹精美绸缎的布庄时,忍不住惊叹出声。
“哇,果然是上等的料子哦!喔,摸起来好舒服啊!”摸着光滑润泽的绸缎,宁儿幸福得眯起了双眼,怪不得宫里的娘娘们最喜欢凌水山庄进贡的料子。她不知道,每年向皇宫进贡的绸缎,都是一年里所纺织的全部缎子中挑出来的极品,而她手中摸着的,正是备用的存货。
“小丫头,你身上穿的的料子不亚于你手上摸的。”看宁儿如此表情,凌斐为自己的家业感到骄傲。
“少庄主,這位姑娘是?”布庄的管家从未见过朱宁,好奇地问道。
“哦,她是来我们山庄做客的玉罗郡主,宣王爷的妹妹。”凌斐说完向宁儿挤挤眼,好象在说,丫头,我可没扫你面子。
“噢,原来是郡主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恩……”宁儿连忙缩回摸着料子的手,清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有点郡主的高贵,“免礼了!”
“谢郡主。”
凌大少爷则是一脸的好笑。
“少庄主要跟郡主在此用过午膳,才去其他布庄吗?”管家递过帐本,问道。
“不用了,這儿离云天楼不远,我带郡主去那吃。”云天楼为杭州第一大酒楼,达官贵人最喜爱去的地方,凌斐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杏儿出嫁以后,嘿。
“喂,云天楼是什么地方?”
“吃饭和享受的地方。”
“该不会跟万花楼一样吧?”
“比万花楼还享受。”
“喂,到底是怎么样的啊?”
“丫头,你还真噪舌,去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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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大,宁儿拉高衣领缩了缩脖子,望着不远处,原来是家高档次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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