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乐,心里明白如果走过去,实在是不明之举。她远远的看着皇帝,说,“好了,我信你了。你要怎样?”
皇帝说,“我们贵妃娘娘本来要去皇宫拜见国王陛下的,但是,娘娘毕竟是天朝的贵妃娘娘,国王必须亲自来迎。”
玉坠儿看着皇帝,“如果我不答应你呢?”
皇帝淡淡的一笑,“你看你能闯过娘娘的這两个侍卫的這一关吗?想来你已经见过湘雨了,那湘雨不过是這两位的徒弟,所以,我劝娘娘还是三思而后行。”
玉坠儿低头,不禁想到湘雨只一下就制住了自己,连那个小丫环都可以用水杯杀人,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心悸。她心想,只要玉灵儿进了皇宫,就一切听她的摆布了,此时,就是应下他们也无妨。于是,她点了点头,说,“好吧,我立刻派人去通知国王。我就在這里和你们一起等。我事先说下,别耍花招儿,否则,我们就会落个玉石俱焚。”
皇帝哈哈一笑,“贵妃娘娘正嫌祁州的那些客栈实在是不干净呢,你放心好了。”玉灵儿知道,這是皇帝以退为进。她软软的靠在皇帝的怀里,“坠儿,你以前不是這样的。”
玉坠儿愣了一愣,说,“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看见别人家的小孩儿有姨娘吗?”
玉坠儿呆怔了半天,说,“你还记得這件事?哼,我早忘了!”她看看马下三夫人的尸体,慢慢地说,“她说过,你不过是想拉拢我,我不过是你和你的母亲想巩固在家里的得宠地位的工具而已。”
玉灵儿苦笑了,“那时我们那么小!那时,我们同被而眠,我说故事给你听,我们……”玉灵儿说不下去了,她已经感到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全都忘了。”玉坠儿冷着脸说。玉灵儿不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一会儿,老国王的车撵到了。老国王有些慌慌张张的走下来。看见玉坠儿,他惊慌失措的问,“爱妃,花鲁将军说天朝的贵妃在此,难道這是真的吗?”
不等玉坠儿回答,苏白便大声喝道,“祁州王,贵妃娘娘在這边呢。贵妃娘娘来到祁州,已经三天了。难道,你还想拖延迎接贵妃的时辰么?”
“不敢,不敢,”老国王连忙走过来。苏白和李乐微微让出一条缝来,老国王這才看见正扶着雏菊休息的玉灵儿,他连忙跪倒在地,口称千岁。原来,玉灵儿深恐皇帝暴露了身份,见国王到了,她连忙拉了雏菊过来,让皇帝站到了一边。也是到了此时,玉灵儿才又看见了三夫人,只见她向前爬伏在地上,鲜血已经将她身下的土地都已经染红了。玉灵儿一时有点儿心酸,心想,三夫人一生争钱争权争宠,怎么会想到,自己会死在亲生女的手里?只怕此刻,玉坠儿连替她收尸都不肯。雏菊发现小姐有点儿失神,连忙悄悄拉了拉小姐的衣袖。玉灵儿這才回过神来,看见了跪倒在地的老国王,“祁州王,不必多礼,平身起来吧。”
老国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肥胖,他差点儿重新摔回到地上,侍卫们看见了,连忙过来扶住了他。玉坠儿坐在马上,不做声的冷冷的看着這一切。玉灵儿走出来,看着缓缓下马走过来的妹妹,又看一眼地上的三夫人,也没有说话。老国王也看到了三夫人的尸体,他惊讶的看向玉坠儿,“爱妃,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苏白警觉的看了一眼玉坠儿。玉坠儿也看了一眼苏白,她知道苏白的這一眼是个警告,如果她敢乱说话,他看似轻轻摇动地折扇可不是吃素的。她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轻声说,“刚才我误会了姐姐,国太在中间阻拦,众侍卫不小心伤了母亲。”
老国王大吃了一惊,“你还惊吓了贵妃娘娘?”
玉灵儿看着玉坠儿,说,“不必计较這些了,还是请国王把国太安葬了吧。”
国王连忙答应一声,命令侍卫去收殓三夫人的尸体。苏白等人看着可怜的三夫人,心里都想,像這三夫人恶毒狠辣,如今也算得了报应。
看着大家收殓了三夫人,国王才又弯腰问玉灵儿,“请贵妃娘娘上车撵,我们启程进宫吧?”
玉灵儿看着玉坠儿,说,“天朝至此,要一个多月的路程。祁州王不问问,灵儿到此是干什么来了么?”
祁州王一愣,连忙说,“小王不敢妄猜圣意!”
玉灵儿说,“我来看看我的妹妹,玉坠儿,也就是你的贵妃。”玉灵儿本来打算向皇帝说明,是玉坠儿囚禁了她的家人,但转念一想,老国王宠信玉坠儿,怎么可能会相信她囚禁了自己的家人呢?而且,她立刻想到,此刻,由自己牵制着玉坠儿,正是营救家人的好时机。只可惜,皇帝和苏白等人假扮了自己的随从,陈皓也已带了玉兰和孩子们离开。
“啊,原来您就是玉……”老国王显然想到了玉灵儿這个词。
玉灵儿看着一身戎装的玉坠儿,微笑道,“我闺名正是玉灵儿。”
玉坠儿也微微一笑,“是呀,国王陛下,我们姐妹本有三人,可惜,大姐早丧,如今,坠儿可就剩下灵儿一个姐姐了。”说着,玉坠儿撒娇的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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