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消息后,龙飞连忙前来报告。
“少主,言姑娘他们打听到消息,说少夫人可能是被枭魃楼的人给救走了。”
见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眸骤然生出光彩,龙飞赶紧进一步说明。
“这是言姑娘他们在渡头向一个贩子问来的,当时枭魃楼的船靠岸补货,船上的人下来采买食材,无意中说起他们主子在清江河救起一位姑娘,所以言姑娘便猜想,那位姑娘会不会就是少夫人。”
“枭魃楼?”蓝靖橒喃声道。
“对呀,少主,我记得你当年不是曾遇过枭魃楼楼主吗?他还给了你一块枭魃楼的玉牌,我想只要持那块玉牌前往枭魃楼,应该就能问个清楚了。”
若说江湖中有什么地方是黑白两道人人畏怯之所,那就是枭魃楼。
传言楼主宫焰武功深不可测,当年他曾一人挑了天绝门、灭了地狱帮、毁了灭天教,他的行事作风亦正亦邪,难以捉摸。
他底下尚有四位座主,分别是东座主白逍遥、西座主祈玉堂、南座主伍晴儿、北座主鬼见忧,四人武功也都高深莫测。
这五人行事全凭喜好,不问是非,他们对付敌人手段凶残,但也曾铲除不少令人深恶痛绝的邪魔分子与贪宫污吏。
前些年为了报仇,曾有人率众上枭魃楼寻仇,也有人打着消灭枭魃楼的口号,号召不少正派人士前往讨伐,但都没有人生还归来。
最后胆敢上枭魃楼的人一年比一年少,这几年几乎都没人再敢向枭魃楼挑衅了,人人都视那里为有去无回的龙潭虎穴。
“玉牌?”蓝靖橒想起了当年的事,连忙回房寻找那块玉牌,奈何时日久远,他一时也不知玉脾收到哪里去了。“算了,我亲自上枭魃楼问就是了。”既然已知情情的下落,他片刻也不想耽搁的动身前往。
龙飞急道:“少主,使不得呀,枭魃楼是何等凶险之地,若是没有玉牌,恐怕无法进去,少…”可惜他家少主压根听不进他的话,飞奔而出。
“该死的,少主就等不了这一时半刻!”龙飞低咒一声,赶紧追过去。
枭魃楼,炎天殿。
“娘,娘,她能说话了、她能说话了。”一阵兴奋的童稚嗓音传来。
小石头坐在亲亲丈夫腿上喂他吃葡萄,抬眸望着跑进来的小小身子。
“谁能说话了?”
“就是鬼叔叔那里的那位姑娘啊,她能说话了哦。”
“她能说话了,那她说了什么?”听见儿子带来的消息,小石头也感到很开心。
“她叫我帮她找很累山庄一个叫懒惰云的人。”
不止小石头皱起了眉,连宫焰也听的有些不解。
一旁的白逍遥笑嘻嘻的抱起他,“我说小子,你是不是听错了,哪有人叫懒惰云的。”
“她是这么说的嘛。”
“是吗,这可奇了,我这就去问她,看看那个很累山庄里的懒惰云究竟是谁?”
小石头见白逍遥带着儿子走了,也想跟着去看,但她可没胆子就这样丢下夫婿自个儿跑去,只得瞅着他软声说:“焰,咱们也一块去瞧瞧好不好?”
见她央求的神情,宫焰懒懒应道:“嗯。”起身,握着她的手,身子一掠就追上白逍遥。
几人来到鬼见忧居住的忧天庐,鬼见忧正在帮她扎针。
“鬼见忧,焰儿说这姑娘能开口了?”白逍遥问。
在她头上扎下最后一针,鬼见忧望向他们,“嗯,不过话仍说得不太清楚,可能还要几日才能说得灵活。”
小娃儿跳下白逍遥的怀抱,“鬼叔叔,你跟白叔叔说,她刚才是不是说要找很累山庄的懒惰云?”
鬼见忧莞尔一笑,“她是那么说,不过那是因为她眼下口齿尚不清的缘故,我想她说的应该是惊雷山庄的蓝靖橒。”
“蓝靖橒?”听到这个名字,白逍遥一讶,“她是那小子的什么人?”
收起金针袋,鬼见忧回答,“适才扎针前我问过她,他们似乎是夫妻。”想及一事,他接着说;“我记得前阵子江湖曾沸沸扬扬的传言,这蓝靖橒的妻子因为服用过什么奇药,所以她的血能解百毒,甚至当年蓝靖橒身中剧毒,也是饮了她的血才得救,因此有不少人在打她的主意。”
白逍遥问:“后来不是听说她坠崖死了。”
宫焰出声推断,“我们是在清江河上救起她的,看来她极可能就是蓝少夫人。”
小石头扯了扯他的衣袖,“焰,那你快点派人通知他过来呀,她一定很心急的想见她的相公。”
白逍遥自动请缨,“楼主,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吧。”
见白逍遥面色有些古怪,宫焰问:“你在打什么主意?”
“这蓝靖橒玩弄了我旗下一家青楼里姑娘的感情,让她因此痛不欲生、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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