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杀的冷气从他周身散发,贝贝紧紧地抱住他:“不要。”
“放开。”他冷冷地说,“必须为她自已做出的事负责。”
“等一下,听她说完。”她可以感觉到他是多少的气愤和激动,每寸肌肤都僵硬,这样冷疑的气息,在道上行走,也许没有一个人会不怕他吧。她也很怕,不过她不想,不想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不要看到明老师伤心。
“为什么这样做?”明老师急促的问出每个人的心声。
“她明知道我们很相爱,却一直在拆散我们,不断地破坏,我早就恨够她了,仗着自已的哥是日本的黑教头,顶着千金小姐的光环,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断的受欺负,我真的恨她,有一天她盛气凌人的找到我,说她有你的小孩了,还叫人打我,赶我走,我暗暗跟踪她,我知道她确实是有了身孕,但那只是她放纵偷欢留下的,她企图要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按到你的头上去,那天她约好了你晚上去酒店,就想叫人在你杯子里下药,造成事实,到时就非她不娶。不可能让她成功的,我告诉她,叫她不要再纠缠你了。她很生气,就约我单独到枫树林见面,她想杀我,我拼命的叫,但是没有人听见,她说,杀一个人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何析玉害怕地打个颤。
“然后呢?”
“然后,”她抬起泪眼斑斑的小脸:“她拿着一块锋利的冰块要刺到我心口上,我拼命挣扎,不知到底是谁的错了,冰块刺到了她小腹上,好多好多的血流出来。她挣扎了一下就没气了。我拼命的跑,好害怕,又不敢出声,但是我真的没有杀她,不是我杀的,我没想到的是,她的死竟害了你,明朗,你受苦了。”她心疼他在日本受的苦,却胆怯地不敢再回到日本,别人以为她是为情所困,远离日本。
“对不起,是我的错。”他轻轻的抹着她脸上的泪,没想到他的软弱害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心理的压力足够打垮一个人。
“唉。”方冷云紧紧的抱着她,差点让她透不过气来。
“别动。”他轻轻地说,不断地呼着气。
“你需要冷静。”
“我想我需要酒。”他拉着她的手,悄悄地从后门出去。
她紧紧地抓着后椅背,风割得她的脸好疼好疼,汽车像疯了一样地穿驰在雪花之中。他开的好快好快,可是她该死的不敢叫他停。
“陪我去喝杯吧。”车停在一家颇为豪的PUB。
这个地方可比飞雪要疯狂得多,有点怕怕的,疯狂的人在震耳欲聋的声音中扭动,企图甩掉一身的压力。
“来,干杯。”他不待她喝,自个儿就一饮而尽。
“再来。”
“你喝了不少了。”数数好几个空瓶子了。
“喝啊。酒有时候是个好东西。”
“不要这样子喝了,很伤身体的。”她抢过他的酒,自个儿一饮而尽。“天啊,这是什么酒啊,好辣好辣,水。”她接过他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吐着舌头,“这有什么好喝啊?”
“白酒。这样才会醉,可是又怕不能醉。”他满脸的痛楚。
“不要这样子,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可是不要这样子伤害自已的身体,不仅你会难过,身边的人也会难过的。”她有脑袋有点沉。比那些调酒还要难喝。
“不会有人会在乎我的。”他又灌下一杯。
“不会的,就算全世界的人巴不得你倒下,我也会关心你的。”她握住他的手。“你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不要也让我难过好吗?”
“你不爱我。”他指着她“我不想骗我自已。”
“我是不爱你,那是现在,说不定以后会爱你,很爱很爱你呢?振作些,你妹妹也许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子。”多少人在受伤。
“是吗?我不会放过她的。”久存于心的恨蠢蠢欲动。
如果他真的报复,一双多情人还得再分开,他不想看到不好的结局,就像不喜欢悲剧一样。
“方冷云,放过她们好吗?”她祈求地说。
“可以吗?”他自嘲地一笑。
“可以的,你也听到了,你妹妹她,她是死在自已手上的,而且如果何析玉如果不反抗的话,死的就是她,生命是公平的,没有贵与贱之分,如果换成了她呢?如果她家里人也像你这样呢?你会痛,她也会痛。放开吧,冷云,明老师这些年,也差不多偿还够了。”如果不是命够硬,早就死在他手里了。一直的报复,冤冤相报何时了。
“只有在有求于我的时候才会叫我冷云吗?你对我真的很残忍。贝贝,你只要求我放弃,可是我心里的痛呢?”他带着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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