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外。
“聂峙卓,我很感谢你那时候为云焰做的一切”单瑾舒开口。
她客气的话让聂峙卓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站住脚:“还是不能重头来过吗?”
“重头来过那会抹灭掉你对云焰的努力,你希望吗?”
“对你的努力就不重要吗?”她始终不能谅解他那时候的行为吗?
“我这辈子只希望看着云焰长大,娶妻生子,然后慢慢变老,听着小孙子跟我唱歌”她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慢慢变老……”聂峙卓苦笑了下,这是他不能给的。
“所以,”单瑾舒伸出手,对他微笑:“以后还是朋友?”
聂峙卓看着那只手许久,曾经他是打算要牵着这只手上礼堂,却是那么多波折,难道机会错过了,就永不再来?
“没其他选择?”他垂死挣扎道。
“好朋友?”她问。
“唉……好朋友”握住那只柔荑,心里却五味杂陈,犹记得那日教堂里的她,为他穿着一袭白纱站在圣坛前,那一幕用一个世纪来遗忘够不够?
当聂峙卓进来时,她又叫了滕厉出去,另外两人看着这一进一出,进来的似乎没什么精神,想必出去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还没被点名的另外两人唯有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滕厉的背影。
“滕厉,其实你是个很温柔的人”
“嗯?”滕厉有些惊讶,冷眸看着她。
“那幅画还在吗?”
滕厉淡笑着把西装口袋里那张破破烂烂的画给她:“我一直——”
没等他说,只见单瑾舒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那画的一角,那幅画就在两人面前快速地燃烧,纸灰飘散到了空中,滕厉伸手想抓回那快烧到尽的画纸,单瑾舒却没让他得手,把画丢到一旁,让那火星把它烧成了灰烬。
“为什么?”滕厉凝眉,心口针缝一般密密地痛。
“画已经在那时就不存在了,再怎么粘其实也粘不回原来”
“我只是留着它,留着它也不行吗?!”
“你是个很好的‘模特’,会有‘画家’再为你画,只是那个画家不会再是我,会是更适合你的,更知道怎么描绘你的线条的,懂你的人”
“你不就是吗?”拉住她的手,他开始后悔今天来找她。
“干脆利落是你给我印象,不要破坏它好吗?”
滕厉怔住,冷眸不再那样淡定……
两人回到屋里,单瑾舒朝着弗恩招招手:“弗恩,来一下好吗?”
弗恩点点头,刚起身,就见到刚进来的滕厉和已经坐在那闷不吭声好久的聂峙卓都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只是被叫到,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去了……
“喂,她到底叫你们出去做什么?”见滕厉进来又变成一个闷葫芦,瞿仲亨不禁好奇问道,下一个不会是他吧,他怎么觉得被叫出去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同时觑了他一眼:“祝你跟我们一样‘好运’”
“啊?”
屋外,单瑾舒已经跟弗恩握手言和。
“弗恩,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很开心”说完正事后,单瑾舒跟弗恩往屋里走时边闲聊着。
“能见到你,我也很开心”弗恩微笑着,神情是那样柔和与平静。
“弗农医生最近好吗?”
“哥明天过来”提起弗农,弗恩没再有抵抗的反映,这让单瑾舒感到放心。
“那我可要好好准备,好好谢谢他帮青河的大忙才行”
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屋,这让屋内三人感到诧异,不知何时又跑进来的小家伙这会正跟三个男人玩得正欢。
“云焰,怎么又跑到这来了?”
云焰吐吐舌头,咚咚咚地又不知跑哪去了,单瑾舒摇摇头,看着瞿仲亨:“仲亨,来一下”
瞿仲亨颤了颤,后三人用着‘终于轮到你了’的眼神看着他。
待两人出去后,一颗小脑袋又从楼梯口探了出来,聂峙卓见到了朝他招招手,那小家伙就咚咚咚地跑了出来。
“小家伙知道我是谁吗?”聂峙卓一把抱起这个小不点,眼睛鼻子像跟那姓瞿一起刻出来的一样,这双桃花眼更是像足了八成,突然他心生了个‘邪恶的’想法。
“叔叔~”单云焰甜腻腻地喊道。
“错了”聂峙卓很可惜地摇摇头。
小家伙努力地想了想,眼前这个不是叔叔,那是哥哥?还是伯伯?或是爷爷?
滕厉看了聂峙卓一眼,见那双凤眼里正打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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