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我突然不想走了,觉得住在这里也许是个不错了主意。“小二。”
“姑娘,您有什么吩咐?”我没注意小二不再叫我“客官”。
“在这里住一日需多少银子?”心里也真有了决定,我身上共有银票二千八百二十两,散银数十两,之前常去张老头那里,对银两、银票倒是弄得很清楚了。
“住店加三餐一日共需一两二钱银子,不过如果客人要加菜会另算。”我没想到这里的“旅馆”这么便宜,看来我属于大款级别的了,三、五年回不去都饿不了饭,心里隐隐有些欢喜,毕竟在这里我不知道能做什么工作搛钱。
“我要在这里住几日,你帮我开个房间吧。”我递了十两银子过去,现代住“旅馆”都是要交压金的。
“少了吗?”我看他没接,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不用了,有人帮您付。”他皱眉说,可能没料到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帮我付?”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里我人生地不熟,又不是美女,谁会甩我?
“是的,公子说了,不论姑娘打尖还是住店都记他帐上。”天上会掉馅饼?还是砸到我头上?
“哪位公子?”
“就是我们穆公子啊,您不认识?”他抬手指了指楼上,很惊讶,越奇怪地打量了我一眼,飞快的。
我顺着他手指看去,俊美无双的男子!居然是他!人生何处不相逢?
他就是上回在无漏寺山下见过的穆亭轩,就坐在我斜上方的楼上,仍是一身白衣,同色披风,倚着围栏扭过头,淡淡看着我,表情平静,目光温润,既不显得亲近也不疏远。
这么近的距离,大点声说话都能听见,我居然一直没现?回想起来,自进门我就没看过楼上,在现代,都认为楼上沉闷、压抑,而且还要走楼梯,在楼下还有座位的时候,决不会上楼去。
“姑娘,我家公子请你楼上品茶。”一男子轻声对我说话,我一眼认出是和绿意一起的帅哥,不知何时站到我面前。
说实话,无漏寺的事过了那么久,我以为他这号神仙般的人物肯定不记得我了,虽然我还记得他(任何人见过他一次也会终身不忘吧)。但今日,他认得我,没视我为路人,我心里有些复杂,似高兴又似烦恼。
可再一看他貌比潘安的模样,心沉入谷底,太打击人了,看着都无地自容,坐在一起还不得自卑死。再说如此丰神俊朗的人,注定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如果得不到,何苦去受折磨,我就是乌龟。
“替我谢谢你家公子,我身上有带银子。”我有些不明白,这么近,还找什么人传话?我摸出一两银子递给他,小二说一整日也只需一两多,应该够了吧。
“姑娘,我家公子有请。”他不接,以为我刚才没听见,皱眉,再重复。
“那我放在桌上你自己拿吧,转告你家公子,我有事先走了。”本应该加句后会有期之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样的人,还是少见为妙吧,见得多了怕心不受控制,他和我可是天上地下的距离。我再不看楼上的人,匆匆离开。
走完这条街,转了个弯,另找了家干净略小的客栈住下来。
这个小城民风淳朴,卫生也做得好,我白日便到处闲逛,买点小玩意,有时也去听人说书,夜里吃完就睡,天天**叨:神啊,快点送我回去吧。
有一日逛到与穆亭轩碰面的客栈,忍不住还是抬头看了看,三个字的店名,“请问大婶,这客栈叫什么名字。”我拉住一个过路的大娘问。
“醉香楼,你是外地来的吧,这不是普通客栈,是酒楼,住一日要一两多银子呢!”她看了眼我身上的淡蓝色布裙,可能并不认为我住得起。
“醉香楼”很熟悉的名字,我想了一下就记起来,那是穆亭轩说让我有难处就去醉香楼找他的。原来他就是老板,难怪小二叫“我们穆公子”,看我的眼神又那么奇怪,可能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英俊非凡的老板会有我这样普通的朋友。我暗自苦笑,也没了逛街的兴致,无精打采的回“悦来客栈”,好像古装电视里也常有“悦来客栈”,可能古人实在想不出有新意的名。
过了两日宅女生活,突然决定去做几件漂亮衣服,想到前两天那个大婶看我的眼神,我现在心里还不舒服,暗自想可能乔家不会找我了,我何必再委屈自己,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刚下楼,小二就迎上来,一脸兴奋,“姑娘,今天去南河边吧,今天是我们这里一年一度的上水节”。
“上水节?有什么讲究吗?”
“姑娘去了就知道了,延着这条路走出城,出了城往右拐很快就到。”
我左右也没事,当然要去看看热闹,满大街男男女女都往城外赶,像现代赶灯会一样热闹,看来真是大日子,我现人群里年轻人和小孩子居多,几乎没见到老头老太太。
很快到了河边,垂柳在清晨的微风中款款摇摆,拂过面上,如情人的手般温柔。河面上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船只悠悠地晃动着,不少人站在甲板上,衣服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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