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露出来的愉悦笑意，茫然又困惑。
“你也知道你昨晚胡闹了。”厉南铖轻轻的捏了捏她下颌，大拇指的指腹在她唇上刮了下，“这么说，昨晚你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都很清楚。”
当然清楚了。
就是因为都记得，所以才觉得丢脸死了。
顾小念困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生气呢，还是生气呢。
看样子，又不像是在生气。
“反正，昨晚是我不对。我知道道歉可能解决不了什么，但我保证，你在我心里绝对是纯爷们的形象，长得好看的男女我都叫美人儿，绝对不是觉得你娘炮的意思。”
她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越描越黑，越发的慌乱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总之，那些话你别当真就行了。”
“那可不行。”看她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厉南铖唇角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了。
有些事可以忘，有些事可不行。
“那你想怎么办？”该道的歉也道了，她也反省过自己了，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退，她一定不会让昨晚的事情发生。
是，哪怕她做了几次春梦的对象都是他，可这并不代表在现实世界里，她就真的想和他发生点什么。
相反的，她其实很怕和他发生什么。
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越多，牵扯越多的话，等她想离开的时候，就很难抽身了。
不管他这段时间对她有多好，她始终都很清楚，她和他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她再喜欢厉小天又怎么样。
她并不是天天的亲生母亲，不能因为孩子叫了她一声妈咪，她就当自己是他亲妈了。
假的就是假的。
厉小天现在对她这么好，就是因为相信了她是他亲生母亲吧，如果有一天他发现了她是个假冒的，还会对她这么好吗？
在这一点上，顾小念真的没有信心。
她甚至在想，如果天天的亲生母亲回来了，回到他和厉南铖身边，那个时候，他们父子还会记得有她这么一号人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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