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来。
秦钊此时,却反而心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别人要算计他,自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
今日这一关,怕是要过的艰难。
他不怕自己名声尽毁,他也不怕被弹劾下台,他此时心中唯一所想,就是枕词。
他怕伤了妻子的心,他怕枕词,会因此自责愧疚,难受
“总统先生,书信和检验报告我们可以看一看吗?”
环球时报驻a国主编劳伦斯,忽然开了口,他率先提了,自然其他人争相附和。
秦钊没有拒绝,任由他们传阅书信和检验报告,并且拍照。
“孙先生,您是总统先生的授业恩师,请问,这书信是否是总统先生的笔迹?”
劳伦斯将书信报告交回,扬声询问。
孙老脸色煞白怔怔坐在沙发上,抿紧了嘴不肯开口。
秦钊却忽而一笑,缓缓开口道:“诸位,这书信上的字,确实与我手书一模一样,只是,秦某并未写过这一封书信,所以,哪怕字迹当真是我的,但我也不会承认,至于这一纸鉴定报告”
“诸位可以随我,还有这母子二人,一起去医院,再当面检测”
“总统先生打的好算盘!”
少妇冷笑一声,复又尖刻道:“我就是怕总统先生您占了主导权,我们母子生死还不是拿捏在您手里?所以,我才提前拿您的头发和阿宝做了亲子鉴定,就算我今日跟您去医院,诸位媒体朋友也一起过去见证,但又如何,您是堂堂一国总统,医院还不是看您脸色行事?到那时,哪个报告是真的,哪个报告是假的,谁又能说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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