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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洪缓缓站了起来,向永嘉帝施了一礼,“老臣正生昭王父子俩的气呢,谁让他们欺负我家小六呢!这件事老臣并不想多言!”
众位大臣听的嘴角直抽抽!
国公爷啊,宠女儿也得分个场合不是,这可是一触即发的大事,您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将儿女情事扯进来。
薛洪接着道:“不过陛下既然问起老臣,老臣便说两句,若不中听,陛下就当老臣没说。”
永嘉帝眼神冷了下,这话听起来就不太顺耳。
“老臣也不为昭王父子辩解,红衣舞姬虽然死了,但却不是死无对证!”
“既然安排了刺杀,总要有人联络,比如消息传递,暗中见面或传信,如何安排红衣舞姬进宫,武器怎么带进宫的,又如何没查验出来.......”
“这其中可以动手脚的环节太多了,陛下不妨派人仔细查证此事,毕竟但凭一个红衣舞姬的指证就抓捕一个镇守边关,为国征战的亲王,有些太过于草率!”
“不管是为亲情,还是为江山安稳,老臣相信陛下都不会如此行事!”
“再说,说句难听一点的话,如果说是有人居心叵测,想试图撺掇皇位,那便不止昭王一家有嫌疑,这大殿内所有宗室子弟都有嫌疑啊,为何单单直指昭王呢?”
一句话说得殿内的宗室子弟个个脸色慌张,纷纷跪下来表忠心。
永嘉帝额头青筋蹦了蹦,暗中咬了咬牙。
他就不该为了表演公正,问薛洪的意见,这个老家伙,看起来人老年迈,可他说的一番话,虽然没有为萧震山辩解,可字字句句都在为他开脱,让他一时反倒没办法直接让人拘押了萧震山父子。
汪直尖着嗓子拿出一张纸来,道:“信国公这话说的虽然有理,但却忽略了一点。”
“并不是我们刻意针对昭王,而是杀手亲口招供是昭王指使,且她们能进宫来表演,携带武器并躲过搜查,也是昭王世子所安排的。”
“杀手的口供在此,难道还不能作为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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