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与她先说了一番关于和长安花魁争斗的事。她注意到殷妈妈回来后,长安的花魁们精神状态截然不同。而且常常三三两两去师娘子房中,一呆就是一个时辰,她觉得他们在谋算什么,很担心自己在行露院中地位不保。
绫罗安慰了她一阵,说殷妈妈是兼容并蓄之人,扬州花魁只要给长安花魁们一条生路,不要欺人太甚,明明是可以一同赚钱的。
晚晴深叹了声,说自己如何不易。在扬州时,众姐妹受尽才子富商的追捧,都是奇货可居的宝贝,如今要放下身段每日来者不拒,还不是为了能在长安争下一片天,多抓住几个多金的常客。收入又要与行露院均分,若惫懒些,小娘子们过得还不如在扬州舒适,自己实在说不过去。
绫罗明白她话里有真有假,扬州这批花魁如此吃相,岂是单单为了自己赚钱,明明是要断了别人财路。现在看殷妈妈回来了,自己在外头做的手脚没了效果,所以焦虑起来。到她这儿诉苦,怕也有打探消息的意思。
绫罗当然不会掉下陷阱,只说了些不咸不淡的安慰,让她放下心来,步子慢些,想办法缓和些和师娘子的关系,以后毕竟还要在一道经营,何必弄得水火不容。
晚晴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倒像是另有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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