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坐回床边,不再紧紧逼迫,“只要你想去接受,总能为他任何行为找到理由的。”
明夷有些气急:“那是二十年前开始的旧案,怎么样算,都不可能尽数算在他头上,他那时候还是个孩子。他充其量就是个知情者罢了。”
洪奕摆出一副“so what”的模样:“你给他找了种种理由,反正最后还是会接受,无论他是什么角色。那你还费心去查什么!还要耽误我们幻枫的时间。想知道,直接问你情郎好了。”
明夷觉得自己也真是个麻烦的人,可怎么办呢?脑子里就是有执着的一方面,不去弄清楚,是怎么也不安心的。便解释道:“我始终还怀着一些侥幸的心理,万一我是想多了呢,万一这一切和他并无关联呢?如果我贸然去问他,是不是没事找事,增加了我俩之间的隔阂……”
“所以你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先接受了最可怕的结果,比如他自小杀人成狂无法自控,即使如此也要去跟随他爱他。然后,期待有侥幸的可能,皆大欢喜?”洪奕嘟了嘟嘴,“你活得真累。”
明夷双目放空,喃喃道:“许多惨事本身并不能带来痛苦,带来痛苦的是你对这些负面事情的抗拒。接受,只不过是另一种自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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