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过去拉起花子贤,左右端详:“赫了得,跟没事一样!姐夫你手段太高明了!以后我惹了事你也给我来这一手,立马站起来就能接着打。”
明夷扑哧一乐:“都当爹的人了,还整日想着惹事。”
马成凌乐不可支,拍了拍花子贤胸口:“你也不用时大侠长时大侠短的,都是自己人。就跟着我叫姐姐姐夫也行。”
明夷把时之初拉过来坐下,笑道:“我们还未成婚,你胡闹也就罢了。别让人看了笑话。”
花子贤认认真真行了个礼:“我们粗人也不懂什么规矩,颜叫声明夷姐,石大哥,唤我子贤就是。”
这一番打斗之后,气氛倒是奇怪得其乐融融起来。也无人再理会唱曲儿的小娘子,只互相敬酒说笑,谈着这扬州的风土人情。
马成凌老盯着明夷敬酒:“姐,你难得来我这儿一次,我却是喝过你不少好酒,这回,不喝醉我可不依。”
明夷微醺,眼儿媚,倚向时之初肩上:“你要我醉,怕是你姐夫不肯,你打得过他再说。”
马成凌咿呀乱叫:“姐你欺负人不是!哪儿去找能打得过姐夫的人,分明是要赖我酒!”
时之初宠溺得拍了拍明夷,笑道:“来,她的酒我都喝了。她上次醉酒还没好利索。”
马成凌瞪起眼:“那姐夫怎不给她推穴解酒,如此便不怕了。”
时之初看了眼明夷,眼睛眯成月牙儿:“怕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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