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然紧抿着嘴唇,她是心虚,可不是因为暮时年。
“越寒,我……”
男人眸光猛的一冷,揽住她肩膀的手臂一送,直接将手中的人儿一甩,“你不配这么叫我。”
孟夕然身影猝不及防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下意识的伸手去挡。
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她压制住痛呼出声的冲动,嗓音微颤:“对,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紧紧的握住受伤的手腕,孟夕然眼底闪过自嘲,她怎么忘了,越寒两个字,是秦家人和苏星月的专属。
而别人只能叫他,秦少!
刚包扎好的伤口泌出一片殷虹的鲜血,孟夕然额间一片惨白冒着冷汗。
秦越寒居高临下的身影笼罩着一层黑暗,目光触及到她受伤碍眼的纱布,残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很疼吗?但你记住,星月当时一定比你疼!”
孟夕然瞳孔放大,心脏猛的一颤,剧烈的撕扯感几乎逼的她窒息。
男人冷酷的背影渐行渐远,每一步都像一把尖刀切割着她的骨肉,刀刀带血……
……………………
孟夕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整整一夜,她坐在新房的床边,直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
孟夕然动了动眼睑,僵硬的身体犹如机械一样动作着褪去身上的血色嫁衣,换了身衣服下楼。
秦越莹一身高级定制的小洋装,模样优雅的坐在餐厅里,瞥了一眼下来的人影嘲讽的张口。
“新婚夜我哥就不回家,孟夕然你这个妻子当的可真称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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