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着落。
安赫捧着杯子逃出办公室,去了五楼的咨询室呆着。
今天挺闲,课少,下午也没学生来咨询室倒垃圾,只有*最后一节课的时候跑来了,进了屋把门一关就摸了支烟出来点上了。
“嘿!”安赫一巴掌拍到了他手上,“您真不见外啊,躲我这儿抽烟来了?”
“我失恋了!安总你有没有点儿同情心啊!”*搓着手喊。
“失恋?你跟谁恋的啊你就失恋了……”安赫把他手上的烟拿下来按灭了。
“许静遥正式拒绝我了,特别威严地说我臭不要脸,”*坐在沙发上一脸沉痛,“安总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惨?”
“她也没说错,你就是臭不要脸,”安赫忍着笑,“你难受么?”
“难受啊!怎么不难受!我都敢当你面儿抽烟了你说我难受不难受!”*皱着眉。
“你那是烟瘾上来了,”安赫倒了杯递给他,“你顶多就觉得按电影里的发展规律,这会儿男主角该深沉地抽一夜烟再对着一地烟头心碎成一百片儿……”
“安总,”*让他说乐了,“你怎么这样。”
“我没说错吧。”
“但也挺郁闷的,不是么?”
“是郁闷,使了两个学期的劲儿,还被人家威严了,面子上多过不去,”安赫在他身边坐下,“你这劲儿留着点儿行么,你该好好使劲儿的人在前面呢,就算是许静遥,你除了使劲儿,还有什么?你浑身上下有什么值得人家点头的?”
*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真打击人。”
“你反正扛打击能力强,”安赫笑笑,“还有事儿没有,没事儿赶紧回教室呆着去。”
“安总,”*没动,“你今儿心情不错啊,好久没见你这样了。”
“是挺不错,”安赫拿过杯子喝了口水,“不服气啊?”
“是因为感情顺利吧?”*盯着他,“谈恋爱谈得爽了都你这样儿。”
安赫笑了笑没说话。
“是……上回我看到的那人么?许……算了我不打听,”*站了起来,把安赫按灭的烟又拿了起来,“就这一根了还给我按成这德性。”
“别躲厕所抽。”安赫看着他。
“哎知道了。”*一溜烟跑出了办公室。
安赫伸了个懒腰靠在沙发里。
心情的确是不错,不错到他甚至没有因为*的猜测而紧张。
或者说……他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在意。
某些事正在一点点松绑,不再紧紧勒着他,让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松绑了自己,才能松绑别人。
坦然面对自己,才能坦然面对一切。
安赫敲了敲杯子,思想境界真是越来越高了。
下班之前他去班上转了一圈,因为失恋而痛苦得需要当班主任面抽烟的*同学正跟后座趴桌上斗地主,看到他站在窗外,几个人把书往牌上一盖,都低头不动了。
“知道为什么有交通规则么?不是为了罚你的款,也不是为了让你跟警察和监控斗智斗通斗电子狗,是为了让你活命,”安赫站在后门,“用你们拿来跟我过招的那点儿小智商想想吧。”
转身往楼下走的时候,手机响了,安赫掏出来瞅了一眼,是那辰的短信。
面粉面粉面粉面粉面粉面粉别忘了。
他笑了笑,在屏幕上戳了一版知道知道知道知道知道忘不了。
安赫从超市买了面粉,又挑了半天,买了一包椰蓉,他喜欢吃椰蓉,小时候为了买一个椰蓉小面包他能咬牙挨老妈一个耳光要钱。
想到老妈,他叹了口气,姥爷火化的日子是下周一,二姨查了黄历定的,老妈目前这样的状态,也不知道会不会去。
他拆开面粉袋子抓了一小把面粉出来放在碗里,加了点儿水搓成了一个团子,抓手里捏着玩,想捏个形状出来,折腾了二十分钟还是一团。
正叹气呢,那辰打了电话过来:“到窗口这儿来!”
“干嘛?你到了?”安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你不是要看我英俊的电瓶车么,看到没?”那辰说。
安赫往下看了看,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只能看到那辰跨着辆白色的车仰着头往上看,他挥了挥手:“白色的?”
“嗯,骚么?”那辰笑着说。
“看不清。”
“你等等,”那辰低下了头。
安赫看到那辰手里有火光闪了一下,接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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