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你干嘛呢?”
“偷车。”那辰往车轮上踢了一脚。
“想开就拿去,至于么,”雷波皱皱眉,“进来。”
那辰跟在雷波身后进了屋,一进门就闻到了很淡的男士香水味儿。
他不喜欢香水,从来不用,雷波也从来不用香水。
“还有人在?”他坐到沙发上问了一句。
“嗯?”雷波愣了愣,“昨儿晚上我带人回来了,也没留什么痕迹啊。”
“香味儿,”那辰勾勾嘴角,“礼物呢?”
“鼻子挺好使,”雷波挨着他坐到了沙发上,凑到他脖子边也闻了闻,拉开了他的外套,“这衣服不是你的,昨天在别人家过的夜?”
“礼物呢?”那辰转过脸看着他。
“地下室,自己去看,喜欢的话我一会儿给你拉家去。”雷波站了起来。
雷波以前据说是学油画的,真伪那辰没有考证过,但地下室被雷波改成了画室,他没事会呆在里面画几笔。
他的画从来不让人看,那辰每次下来,都只看到收拾得很干净一间屋子。
今天他下来的时候,地下室正中多了一套鼓。
那辰过去围着鼓转了一圈,这是套dw的定制鼓,枫木鼓桶。
“你什么时候定的?”那辰回过头看着雷波。
“怎么样?”雷波靠在楼梯上。
那辰拿起鼓锤敲了几下:“好东西。”
“去年你说你那套鼓打着不舒服的时候我就订了,”雷波慢慢从楼梯上走下来,站到他身后,“就是没想到要他妈这么久,我本来想在你生日的时候送你的。”
“谢谢。”那辰抛了抛鼓锤,鼓锤在空中转了几圈,在落回那辰手上时,雷波从他身后伸手接住了鼓锤。
“你这两天跟谁在一块儿?”雷波在他耳边问。
“没谁,”那辰从他手里抽出鼓锤,“下午把鼓拉李凡那儿吧。”
“我好好跟问你话的时候你就好好说,”雷波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客气的平静,“别非逼着我发火。”
那辰回过头,跟雷波面对面地瞪着,脸上能感觉到雷波有些不稳的呼吸,他勾起嘴角,笑容慢慢在脸上泛开来。
“我谈恋爱了。”他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是么,真难得,”雷波笑了笑,“下午让葛建把鼓拉过去吧。”
“嗯,”那辰轻轻在鼓上敲了敲,“谢谢。”
“别老谢成么?”雷波说。
“还有事儿么没事儿我走了。”那辰放下鼓锤,往楼梯走。
“走吧。”雷波没动。
那辰走出地下室之后,雷波在地下室里站了一会儿,拿出电话拨了个号。
“下午过来我这儿,把鼓拉到那个什么李凡那儿去放着,”他盯着鼓,“还有,从今天开始,跟着那辰,看看他在谁在一块儿。”
离开雷波家,那辰开着车回到了安赫他们小区,把车停在了安赫楼下。
拿出手机看了看,有安赫的三个未接来电。
他把手机拿在手里一圈圈转着。
他想给安赫回个电话,但却有些不敢。
他怕听到安赫说没什么事儿。
在安赫楼下转了四十分钟手机,一个保安走了过来:“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么?我看你在这里很久了。”
“等人。”那辰没看保安,继续转着手机。
“等谁?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保安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我自己打。”那辰低头盯着手机,犹豫了几秒钟,拨了安赫的号码。
“大七啊?”安赫接了电话。
“嗯。”
“怎么没接电话?”安赫的声音很温和,听不出有没有不高兴。
“刚不想接,”那辰看了一眼还在一边盯着他的保安,“你忙么?”
“一般忙,你没在朋友那儿了?”安赫那边还有键盘啪啦响着的声音。
“出来了,”那辰有点儿着急,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安赫说他想上去,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吃饭了吗?”
“没呢,”安赫停下了打字,“你在哪儿?”
“你楼下。”那辰抬头往上看了看。
“什么?”
“你楼下。”那辰还是抬着头,那边安赫没有说话,楼上某一层的窗户开了,有人从窗户里探出了半个身子。
“上来!”安赫在电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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