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爷再一口承应下来,老奴……怕……怕疫症无眼啊!”
“倒时伤的是陛下您的心,您伤心难过,老奴这心中自然不好过,况且朝堂上的大人们又要如何自处……”
高博哭丧着脸语气被伤,说话时几次哽咽,说完后又煞有介事地抬起袖子拭了拭眼角。
高博的句句低语声压得很低,闵柏涵只能看见高博的嘴唇一张一阖翕动着,但却必能听到他在父皇耳边说了什么。
但他却可以借着这个时候问顾先生拿个主意。
“先生,你以为这件事该怎么做?”
跪坐在自己腿上的顾清临听到耳边这一句低语后,并未转头看向闵柏涵,而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心中却在怀疑起轩帝陛下身边这位大总管高博来,他这么说、这么做,看似是在为瑞王开脱,免去前往瑜城走这一遭。
实则是在推着闵柏涵往前走,而他这些话也一定会激怒轩帝。
等着顾清临拿主意的闵柏涵并未听到他的只言片语,那这点头的意思便是让他主动应承下来吗?
顾先生也以为眼下这件事是他不可多得的一个契机吗?
这时的顾清临没有心思管闵柏涵想些什么,他静静地听着上首轩帝口中的低语声。
“嗬!瑞王殿下是千金之躯,难道朕的三皇儿就不是千金之躯了吗?同为朕的皇儿,缘何老三能做的事,他身为长兄就做不到?”
“再者越是这个时候,就越需要身份尊贵的皇嗣亲去代表朕抚慰民心。哼,他若是个贪生怕死的东西那也就罢了!这份殊荣他不要自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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