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翻的药汤子扣了雪姬满头满脸,黑褐的汤药汁顺着她涨红的脸淌了一身,杏红的裙裳上沾满了一股股的黑褐汤药汁,看上去狼狈不已。
雪姬面涨红讪讪的站在那里,难堪至极,她在春月面前被王爷落了面子,她没胆子和王爷摆威风,只能咽下折扣闷气,吃下这难堪。
“是,贱妾、告退。”雪姬满脸的梨花带雨,哽哽咽咽道。
雪姬福一福礼,挺直着脊背迈着莲步慢慢的向外走,走到春月身边时,端着的肩膀狠狠地撞了一下春月。
“你……!”春月恼怒的瞪着趾高气扬的雪姬,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看见闵柏涵紧皱的眉头后,便止住了话语,抬脚踩在雪姬桃红的鞋面上便迅速的闪开身。
雪姬恨恨的看着春月,但也不敢再在闵柏涵面前放肆。
“哼,这个暗亏先收着了,你是奴婢,我是主子,害怕收拾不了你吗?”雪姬在心中暗啐一声,顶着这满头满脸难闻的汤药汁子走了出去。
躺在床榻上的闵柏涵听着脚步声走远,又听见房门被一关一合的声音,才舒展身体仰躺着轻叹一声。
春月忙走到一旁多宝阁的架子上拿出一个紫檀木食盒,从里面取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燕窝端了过来。
“王爷,您把这碗燕窝进食了?”
“不能吃一碗,只要吃些许垫垫肚子就行了。”躺着的闵柏涵也不含糊,忙坐起身来接过金镶玉小碗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眼见着还剩小半碗的时候闵柏涵意犹未尽的放下羹匙递还给春月,又接过一碗飘着干银杏叶的茶盏漱了漱口,最后才又躺了回去。
为了唤起轩帝陛下的怜惜之情,瑞王爷闵柏涵可算上是无所不用了,一面躺着装病不让人去请太医,亦不服食汤药,每日只偷偷的服食半碗燕窝,还要用泡了银杏叶的水漱口。
一口银杏叶水下去,满嘴的苦味,喉咙里都满是苦涩感,说话的时候仿佛那股苦气都从他嘴里四溢出来一样。
“消息传出去了吗?”闵柏涵说完话唧了一下嘴,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春月把东西归回到原位后又开了窗子通风散出去这股银杏叶的味道,才走回来福一福礼道:
“回王爷,这两天您一直压着不让进宫去请太医,管事和侍卫们也并没有离府,宫里应该还没收到消息。”
“嗯,不急,再抻上一日也无妨,明日若是再有人出府,象征性的拦一下即可,总得让着消息传到宫里,否则本王的苦肉计不是白费了!”
闵柏涵拿着一面铜镜左右来回照着自己的脸,看了一会儿吩咐道:“还有明日这燕窝换成蜂蜜水,在这么吃下去恐怕气也不像久病之人。”
“王爷,奴婢瞧您这几日已经清减了不少,换成蜂蜜水您熬得住吗?”春月收起铜镜回头看了一眼闵柏涵。
“哼,熬得住也得熬,熬不住也得熬,否则不仅会前功尽弃,还会在陛下那里落得个装病博同情的印象。”闵柏涵轻哼一声,语气中有几分怅然。
这是他实在无法之下想出的下下之策,说什么也不能禁足三个月,三个月以后再出府,这天下已经不知被谁掌握在手中了。
他派出人给顾先生送消息,最快也要七八天能抵达卓阳国,而顾先生的消息再传回来,还要这么多的时间,一来一回耽搁的太久。
他只能先这样,若是能唤起父皇的一点怜惜之情,这三个月禁足说不定就会减去一半,若不能,就老老实实等着顾先生回来再想计策。
总之,现在他不能坐以待毙。
“这几日荷侧妃那里没有消息吗?”沉吟了半晌,闵柏涵声音消沉的问了一声。
也不怪他问这一句,他也不是真的关心郑荷华在做什么,只是接连发生这两件事连正妃和那些个夫人都露面前来探病,唯有郑荷华那个女人一次都没有前来,好像根本不知道一样。
可他知道现在府里早就闹得沸沸扬扬,郑荷华那里不会没有听到只言片语,再者说仙荷园离自己的院子并不远,她没道理不知道的。
“荷侧妃那里没有消息,这两日也不见荷侧妃院子里的下人们出来走动。”春月屈一屈膝摇了摇头。
“哦!知道了,你退下。”闵柏涵拉长着声音道一声,语气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恨意。
他就知道这些个女人都是会攀权附贵的,如今他又被禁足三月,他的夫人们都只是象征性的露了一面,便再无人前来,尤其是郑荷华那个竟然连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做。
哼,郑荷华是不是就盼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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