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鸣似是黄莺出谷般清脆婉转,他发出的声音像是乌鸦叫一样难以入耳。
甚至在黑夜中衬着随风晃动的呼呼火舌多了几分诡异气息,吹了几声二狗也发现有些不伦不类便停了下来,却面对着南方而坐。
千里之外便是他的家乡,那里是他的故土,他不像二少爷走的地方多,更是见多识广,这才不过短短一个月他已经想念顾府中的爹和娘了。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二狗垂头丧脑的低喃一句。
马厩旁茅房里的顾清临待一阵一泻千里的畅快过后,腹中那种难以忍耐的绞痛感也随之减轻了不少,等这个愚笨的二狗来是不能了。
等回去以后可以考虑一下换个机灵点的小厮了。
顾清临抽出藏在靴子里一柄不顾巴掌大小的匕首,把锦袍下摆割成了数块。
乌力吉夺巴尔吉抱着乌力吉宝珠一步一步的走近自己的大帐,还未掀开帐帘便被从里面打开。
一位衣着朴素长相与乌力吉宝珠有几分相似的妇人一脸焦急的正等在那里。
妇人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便被乌力吉夺巴尔吉打断。
“别问了,宝珠做错了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乌力吉夺巴尔吉声音低沉,难掩悲痛。
妇人拉住乌力吉夺巴尔吉的衣袖,瞪大双眼看着乌力吉宝珠红肿不堪的脸尖叫一声,随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卓阳国语。
“嗯。”乌力吉夺巴尔吉情绪低沉的应了一声,放下乌力吉宝珠后又是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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