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竟是一块上了年头的金丝楠木。
郑荷华心中惊讶不已,金丝楠木一块料子就不下千金,更有普通百姓是用不得此等珍贵的木料,但观这老者态度坦然,似乎并不拿这块金丝楠木的脉枕有多为重。
老者将郑荷华眼中的变化全然看在眼里,却也不多说话,只在她把手放在脉枕上时,又拿出一块布巾搭在郑荷华手腕上。
布巾搭在郑荷华手腕上时,老者伸出右手三指伸将过来,但手指并没有落在郑荷华的手腕上,而是虚浮在布巾之上。
看到这一手法,郑荷华的心中不由地起了几分敬佩之心,就这个手法宫中的太医能做到的人都是寥寥无几,这老者若不是真的医术高明,就是一套糊弄人的骗术把戏。
真也好假也罢一会儿诊脉后看他说什么也就知道了,郑荷华略微垂着眼眸静静等着老者诊脉。
寂静的院子里只能听见风吹过银杏树时的沙沙声,连那十数只小鸡仔吃完东西也安静的趴在一起晒着温暖的太阳打起了盹儿。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微微闭目的老者收回手指睁开了双眼,声音略沉道:“夫人生产不久却又丧子以致于心中郁结,但夫人体内气血旺盛,当是吃了什么大补之物,大补之物用的适当是补,用的不当那就是毒。”
郑荷华听完老者的诊言,整个人都有些呆滞,心中的震惊无可比拟,但又有一丝疑惑升起,难道真凭着诊脉便能看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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