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闵柏衍面色有异,闵柏灏眼中升起担心,口中疾呼道:“三哥,你怎么了?”
“我没事,咱们走吧!”闵柏衍勉强笑了一下。
闵柏衍知道他这是急火攻心,让气血翻滚,才导致于此,他在心中不断宽慰自己,现在事情还不到最坏的时候,不过是刚刚拉开序幕,若是他这么弱不禁风,实在有违大家的期望,更是枉称为男儿!
画舫上的叶婉茹几人也已经看到了正慢慢走过来的闵柏衍和闵柏灏,叶婉茹心中虽有诧异,但也并没有表现出异常,她与六殿下闵柏灏接触的甚少,印象最深那次莫过于赏花会上被他瞥见暗中对闻语兰使坏。
但闵柏灏与闻语兰这个表姐关系好似并不亲近,起码当时闵柏灏并没有拆穿她的小把戏,反而与大家一起嘲笑闻语兰。
这份小情,叶婉茹仍旧记得,更何况兄长前去赈灾之时,六殿下更是出了不少的力,于情于理,六殿下能支持兄长,叶婉茹都是乐见其成的。
同样停靠在岸边的二层画舫上,玥王闵柏淳靠在窗边,向下望着,当他的眼扫到那艘三层画舫和画舫上的几人时,面色变了一变。
“呵!”闵柏淳抬了抬头,有些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下方走过去的二人,他原以为那艘画舫是瑞王的,却想不到竟是老三的,看来他对几位兄弟的关注还是少了点啊。
一艘超出两位兄长规格的画舫到此时他亲眼所见方才知晓,父皇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
“玥王爷,可是看到什么有趣儿的了?”画舫里一道青年的嗓音响起。
“没什么,不过是看戏罢了。”闵柏淳收回视线,神情倨傲的转过身,心中暗道,老六那个死胖子上了老三的船,但这船能不能站的稳就两说了。
画舫缓缓驶离码头,从始至终玥王闵柏淳都不在回头看那艘刺痛他双目的画舫。
但画舫也仅仅是一艘能在江中泛游的船只而已,画舫再华丽又能如何?能当成太子仪仗出行吗?说到底,那不过是个玩乐的物件。
倘若老三常常坐着此画舫在江中泛游,恐怕那时御史弹劾瑾王纵情声马玩乐的奏折便会接二连三的飞到父皇的龙案之上。
闵柏淳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他的目光不会那般短浅,不会因为一艘画舫就乱了心神,像老四那般失了分寸。
目光短浅之人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得失,而看不到远处,但往往远处的风景才是最独一无二的,成大事者没有一点大格局怎行?
玥王闵柏淳想到今夜城墙上老四那副逮谁咬谁的嘴脸,就忍不住无奈摇头叹息,有他在瑞王身侧‘出谋划策’想必到时会事半功倍啊!
丝竹声阵阵响起,数名身着薄纱体态曼妙玲珑的舞姬踏乐而来,闵柏淳神情放松的仰靠在摇椅上,今夜他在瑞王爷那里占了上风,正是心情愉悦的时候。
而老三更是不足为惧,现在看似风光,有耶律德尔这个强外援,但他不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吗?且看日后他如何站在高处,让他们俯首称臣!
父皇说的不错,当不辜负此良辰美景!更何况还有如花美眷作陪,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看着舞姬跳着略有柔媚妖娆的舞蹈,闵柏淳放声大笑,随后端起酒盏与几名青年对饮起来。
这厢闵柏衍带着闵柏灏与众侍卫登上画舫,闵柏灏先对着耶律德尔微微躬身道:“见过耶律王子。”
耶律德尔本身对六皇子闵柏灏的印象并不深,也仅止于除夕夜宴上见过一面而已。
但观六皇子与瑾王闵柏衍兄弟感情甚深,他一国王子,未来的皇权执掌者,就冲着他与瑾王交好,他自是愿意给六皇子这个面子。
“六殿下不必多礼。本王本是客,客自当随主便,更何况上元节本就是欢聚团圆的时刻,六殿下能前来一聚,才更显热闹。”耶律德尔微微颔首,脸上的笑容带着两分热络。
“就算是客,耶律王子也是贵客,谢谢诸位不计较我不请自来。”闵柏灏对着众人笑呵呵的拱了拱手。
叶婉茹站起身来,想要行礼,但被闵柏衍的手轻轻按在肩上所制止。
叶婉茹知道兄长的意思,她即将成为卓阳国义公主,本不该向一位尚未封王的皇子行礼,若是行了礼又有损于卓阳国的颜面,但她目前没有那层身份,若是不作出姿态,难免让人觉得有些自大。
她第一次觉得这层身份让她有些为难。
闵柏灏对着叶婉茹拱了拱手道:“老六见过叶姐姐。”随后他又连忙制止了站起身欲要行礼的孔采薇和顾清临,闵柏灏冲着他二人连连摆手道:“大家快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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