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没有动身。
左濡豪诧异:“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啊,没,只是堡主,我看小姐似乎对那个年轻人,呃,恐怕,这个…”
“我也正是怕珊儿越陷越深,不然她这一辈子恐怕就要毁了!都是我这个当父亲的错啊,万一珊儿有个三长两短,她母亲恐怕都受不了。”
“那堡主更应该三四啊,尤其这里不同别地,是游云居的住所,到时恐怕会惹不小的麻烦。属下以为堡主还是去见见那个年轻人为好,通过几天来的观察,这个人很有意思。”
左濡豪:“福伯这么讲,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属下句句属实,以堡主的阅历,一看就知。”
望向窗外,斜月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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