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筠一行人刚回到江家镇就受到了无比热烈的欢迎,这段时间来大家没睡过一宿好觉,最受影响的要属那些孩子,都被恶鬼们惊吓的不轻。像江老夫妇看见女儿,周谷等人的妻女看见丈夫和父亲,都是说不出地高兴。大家围坐在一团,听冰筠讲述着宣伊的事。每到高兴时大家一起开心,遇险时一起紧张,像冰筠小玉二人更是开心,女孩子嘛,对家有种隐约地依赖。
饭还没吃,冰筠马上带人查看邪术的情况。小玉年幼,周谷又有伤在身,所以冰筠只带上木羽道人和云彪。
路上无话,冰筠仔细观察着周围,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阵法的相关布置。木羽道人似乎也觉察到了这点:“小姐,这不像是阵法所致啊?就是再精妙的阵法也得布置个旗子、木桩之类,难道都被埋了起来?”
“牛鼻子,你在那胡搅些什么?旗子木桩什么的连我都不屑去用,别说是能控制恶鬼的阵法了!”云彪粗人一个,气的木羽道人山羊胡高高吹起,可他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你还真没法去说。”
冰筠被他二人逗乐:“行啦,这又有什么好吵的,这儿确实看不出是阵法,看来只能等晚间时候了。一会回去大家好好休息,做好充足地准备。”
云彪似乎是憋足了力气:“您放心吧小姐,这些日子我都快被它们给逼疯了,我云彪什么时候吃过这亏?如今可算是要报仇了!”
天气不错,酒楼内客流不断,就在二层靠窗的位置上,陆陈正带着顶斗笠懒懒地倚在凳子上品着茶。酒楼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当然不只是为了饮酒。陆陈闲望着窗外,这时,旁边一桌的对话吸引了他的注意。
“大哥,这次无影招募人手,我们兄弟的机会终于来了!”
被称作大哥的汉子也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是啊,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惹怒了玄冥堡,一夜之间,这四城六镇的所有帮派均被灭门,还好我们兄弟外出,逃过了一劫!”
“是呀大哥,不过这玄冥堡一怒,无影是一点怨言都没有,被人砍掉只臂膀还得在那跟人家陪着笑!也太憋气了点儿!”
被称作大哥的汉子虎起脸:“你小点声,小心你的脑袋!别说是无影,就是燕、赵、圣城也得给人家三分薄面,如今这玄冥堡堡主左濡豪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咱们还是安心过活的好。”
“大哥,您功力是上等道人,二哥是中等,我们兄弟几人也都是下等道人等级,如今放眼这四城六镇就要数我们哥几个啦,哈哈!”
“恩,是啊,只要进入无影,这四城六镇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来喝一碗…小二,上酒…”
陆陈心里一动,真是要什么来什么,他正愁无法接近无影呢。就在这时楼下乱了起来,“都给我滚,这楼被我们老爷包了,不想死的就快点给我滚出去…”
刚才那桌的几名大汉正喝的高兴,却不想碰到这事,当时就有几人腾地站起身来,准备下去教训那些人一下。
“都给我站住!我们快走,不要多问!”为首的大汉脸色不好,语气有些焦虑。
“可大哥?”
“不要多问,跟着我,不要乱看!”那大汉再次嘱咐,在得到了回答后大步转身下楼,其他人也规矩地低着头走下去。这时来人已经清到了二楼,其实陆陈早就察觉到了楼下来人不一般,为了少惹麻烦,他也压低草帽,迈着悠闲地步子下楼。
可能是以为二楼的人已经走光,包场的那些人已经开始上楼,恰好与下楼的陆陈相错。高手真不少,应该是去游云居的吧,陆陈在心里盘算着。同时,那边的人也在打量着陆陈,不过陆陈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灵力,再加上他修炼的内功较中原不同,在外面看来只是一上等道人等级,那些人也都没在意。直到来到一紫髯男子附近时,突然间涌来股巨大的灵压,地方狭窄,陆陈无处可躲,只能运起灵力暗自抵抗着。好大的灵压,世间有此功力的人不多,陆陈猜测着对方的身份。而那紫髯中年男子也是大吃一惊,近来他心情烦躁,最恨有外人在他附近,看见陆陈从他身旁经过,本想结果掉对方以图痛快,却没想到对方一个小小道人居然抵住了他的灵压!
犹豫间,队伍便慢了下来,最后还是那紫髯男子收回了灵压,放陆陈通行。这紫髯中年男子并非别人,正是刚才那桌提到的玄冥堡堡主左濡豪,他打量陆陈年纪轻轻就有此功力,一定是哪位名师爱徒,顿时看法大变,点了点头继续上楼。而陆陈早已经是大汗淋漓,与如此高手过招,再有一刻他定会垮下来。
几乎停滞的队伍重新动了起来,陆陈松了口气,整了整斗笠,却迎上了下一人的目光,显然对方比他还要吃惊。是那晚林中骑飞廉的那个女孩!陆陈很快就镇定下来,按下草帽大步离去。剩下女孩神色复杂地呆在了当场,没想到真的再次遇到了这个人,又是如此之快,而她的内心是矛盾的,有欣喜,有恐惧还有羞愧。这时左濡豪注意到了女儿的不对,“姗儿,哪不舒服吗?”
左濡豪有三个儿子,个个都是人中之龙,万里挑一的人物,可他们老夫妇就只疼爱这最小的女儿。在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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