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实力仅次于四大帝国的存在,也是离魏国榕城最近的大国之一。说来魏国的分布很是奇怪,国都四城紧邻大燕,而唯独榕城自成一角,靠着大周,若不是榕城贫瘠,恐怕早就划入大周的版图之内。
尚城郊区(大周最繁华的城市),一个三十出头的赤脚汉子同一道人急匆匆地走着,看那汉子双眼布满血丝,半挽着裤脚,衣服上满是灰尘。而那道人虽然穿着带补丁的半旧道袍,却精神饱满,面色红润,正温和地温和地与那汉子说这话。
这汉子名叫陈生,地地道道的农家人。在几个月前,自己的媳妇得了场病,从此就卧床不起,不知请了多少大夫、道士,都不管用。如今听说张神仙云游归来,回到了榆叶镇,陈生立即连夜去请。
“你别着急,慢慢说。”张道人声音温和,让人听了很舒服。
“张神仙啊,你是不知道,我家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也请过镇上的几个道人看过,可他们来了一看,就说管不了,好不容易有个道人应了下来,却在夜间做法时,突然死亡。现在倒好,弄的相亲邻居路过我家都绕路走,哎!”说着,那汉子重重地叹了口气。
“哦?”道人也微微吃了一惊,“做法时突然死亡?”
“恩,是啊,死的很难看,是我们害了他啊!张神仙,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全家啊!”
道人心里估测,那不干净的东西是有些道行的,“这是贫道分内之事,陈生啊,你叫张道长就行,老道也中,就是别再叫什么神仙。”
那汉子急忙摇头,“那哪行?我还称呼您张道长吧。听说您回到了榆叶镇,我就赶了一夜山路去请,要是连您也…”那汉子顿了下,叹口气,没说下去。
道人面色平静,仍是温和地说:“邪终不能胜正,天下间能人无数,总会有人来帮助你的。”
那汉子苦笑,“天下像您这样好心的人太少了,为了请人来驱邪,我家已经借了好多银子,有时候我都想干脆死了算了,省的活人还要受鬼的欺负!”
道人轻轻摇头,“你千万别这么去想,一个人自尽后要么成为其他邪魔的晚餐,要么化身成杀身恶鬼,孤零零地飘荡人间,最后只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人们都说做人难,其实做鬼更要难上几分。”男子被一席吓到,露出恐惧神色。
“行了,还是说说你家的情况吧。”道人想了解下更多的情况。
“这话还得从几个月前我媳妇得了场大病说起,当时全家也没当回事,只请大夫抓了几副葯,可谁知从那时我媳妇便卧床不起,开始时每日还能吃些稀粥,可现在连喝水都困难。我又接连请了几位大夫都看不出病因,后来有人说是中了邪…”陈生放慢步伐,指了指前方,“到了,前面就是我家,你看,周围的几户人家因为这事,已经搬了出去…”
道人跟着陈生进屋,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又随着男子转入内室。
“好重的阴气!”道人心里暗道。内室屋子不大,却密封着,一面无血色的妇人躺在床上,双目无神,气息微弱。
“道长,这就是我老婆,这么躺着有几个月了!”
“为什么不通光?这屋子本来阴气就重,再断绝阳光,岂不是更加重了阴气!”
“开始时她一直喊冷,于是就…”
“这并非患病,乃是一食气恶鬼在作祟。”
道士很平静地得出结论,可乡下出身的陈生怎么受得了,“恶鬼,我的妈呀!”说着,离床头更远了些。也不能怪他舍弃了夫妻感情,此时他的妻子已经看不出活人的样子。
“莫怕,莫怕,你去取碗清水来。”
“恩。”陈生取来清水,张道人用手指从怀中夹出了一道灵符,翻手间灵符燃起,“天地自然秽气分散!”念罢后将未燃尽的灵符点入水中,“把这符水给令夫人喂下,然后带她到屋外,受天地阳刚之气,到晚上十分便可正常行动。”
“可是?”
张道人猜出了陈生的忧虑,“你先按我说的去做,一会贫道另有安排。”
“诶,好的。”陈生不敢疏忽,按照道人的话把符水给妻子喂下,又将其安置在了屋外阳光处,一切安排好后,又回到道人身边听候吩咐。
“都安排好了?”
“恩,都好了,您看看是否需要搭个道台?”以前请的道士都是大张旗鼓,搭一个大大的道台,上面备着朱砂、狗血,四品烛台…在男子心中,道法越高的人道台也应该越气派。张道人轻轻摆手,笑呵呵地说:“不用,你只需迎门摆一香案,上面供出五谷及应月的鲜果即可。”
“啊!这也能驱鬼?”男陈生嘴张的老大。
“张道兄,张道兄可在这里?”说话间,一身着道袍的中年道士探头进来,看到二人后面露喜色,过来就给张道人行一礼,“阁下可就是闻名远近的张道兄?贫道周半仙有理了。”
张道人还一礼,“道友客气了,不知找贫道是为何事?”
“啊,在下年少时曾学过些法术,于是人们都叫我周半仙。寻常的一些小鬼我还可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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