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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兄嫂上门的时候,威北候夫人就不仅仅是生气了,又被兄嫂说得担忧起来。
“妹夫,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那安竹林想要害咱们几家,皇上却这么明晃晃地把人护了起来,这是想说,咱们这几家的人就命如草芥,从此以后谁想杀就杀,想如何就如何?咱们这几家的爵位可是祖上拼着命换来的,咱们世代也是忠心耿耿,怎么就让皇上看咱们不顺眼了?”
忠义伯性子并不比自己的妹妹好上多少,在威北候的书房里来回踱步,声音大得几乎能震破房顶。
要是放在从前,威北候早就如同忠义伯一般暴跳如雷了,可自从心生反意之后,他整个人都冷静了很多,说白了,就是对萧绍昀这个人彻底死心了。
就算是此时忽然被萧绍昀灭门,他都不会有什么惊讶。
“皇上如今,已经完全是个昏君了,舅兄觉得,为这样的人生气,值得还是不值得?”
忠义伯诧异地看着不急不怒,与从前判若两人的威北候,被他这话惊着了:“昏君?这话……”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从这个一直对皇帝忠心耿耿的妹夫嘴里说出来,可真是吓人一跳,可忠义伯咬咬牙,爽快地承认:“这话说得好,可不就是一个昏君?哪个贤明的皇帝能干出这种事?那咱们以后怎么办,难道就等着这个昏君像先帝收拾那几家一样,把咱们也痛快收拾了?”
大齐开国之初,武将封爵最多,仅仅国公,就有八个,可如今,只剩下梁国公,镇国公,还有安国公这三家,至于八家侯府,如今也所剩无几。一代代的皇帝传下来,总是越看这些勋贵世家越不顺眼的,兵权收回来了还不够,斩草除根才最让人放心。
威北候站起身,拿起书桌上一个官窑的白瓷杯,轻轻地一抛,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只瓷杯看起来总像是要碎的模样,让人日夜不得安枕,唯恐它碎了伤到人,整日里因它提心吊胆,那干脆此时就让它碎了吧,换一个新的上来,即使日后没水喝,也好过日夜不安,舅兄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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