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片刻,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
打了个电话回家报道已找到人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凌少军蓦然开口道,“你还爱着他吗?”
如果不爱,就不会感伤吧。
然而她却一直无法从伤痛中走出来,应该是心里还存在爱?
他?指的是谁?年少时的简子胥,还是郑清扬?
靳蕾笑了笑,方才正色道,“凌少军,你告诉我,我还能再爱吗?”
凌少军静静地看着她,“蕾蕾,爱人是一种本能,无论何时也不要低估了自己爱饶能力。”
靳蕾笑了笑,沉默了几秒,“凌少军,十年前我如同身在地狱,而我就像从恶鬼一样从地狱里爬出来,抛弃了自尊与骄傲只是为了活着。
那是我生命里唯一的一次谦卑,可是我得到的却是永烙在身上的污点,无论我怎么努力,抹也抹不去,它将永随着我的一生……终于我鼓足勇气去接受一段爱情,可是我仍是被无情地抛弃了……”
“蕾蕾,都过去了。”凌少军眉头紧蹙,他虽只知道郑清扬的事情不知十年前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是他所见过的最纯粹的一位姑娘。
靳蕾是个什么样的人,相处那么久,凌少军心中是有数的,她性温和,平易近人,从不虚张声势,待人接物总是那么诚恳,坦率,只要有心就会发现和她相处其实是非常容易的。
这样的女孩,向来洁身自好,又怎么会有什么污点呢?许是没有相信她吧,就如同三年前寇珊珊一样。
凌少军目光望向窗外一眼,沉默片刻,道,“蕾蕾,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你不是还有我?虽然你还没有爱上我,但是别忘了我们已经结了婚。有很多相濡以沫,白头谐老的夫妻也都是没有深厚感情的。”
因他的话,靳蕾心里一暖,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凌少军,我有没有对你过,你的肩膀既有石头般的坚硬,像我父亲一样,也有泥土般的柔软,像我外婆似的。我总是会想起他们。
母亲嫁给简皓明之后,父亲变成了一个沉默如夜的男人,守着母亲曾经带给他的记忆,平静淡漠地生活着,漫长的岁月里,父亲满身伤口,了此残生……
凌少军,我想去看看我父亲,我很久没有去看他了。”
“好,我陪你去。”
山上寺院,他们到达时已是晨曦乍现。
然而,凌少军不明白靳蕾为何来此处,她不是要来拜祭她父亲的吗?
疑惑归疑惑,凌少军还是安静陪着。
他站在殿外只见靳蕾买了香,走进大殿内,透过缭绕的烟雾,望着庄严的金佛。
一大早,殿中游客已经来了很多,拜佛的,拍照的,显得有些嘈杂。
靳蕾双手合十,在每一座佛像前上香、叩拜、礼佛,然后在人群中悄悄地退出殿外。
她远远便看到凌少军就算戴着墨镜也难掩帅气本质,被几位年轻女孩围在中间,似乎想要和他合影留念。
即使是板着一张冰冷的面瘫脸孔也恐吓不了少年轻姑娘们想与他合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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