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军不以为意地道,“没事,一点伤,我身体很健康,新陈代谢比较快,一两就会好了。”
靳蕾有些心虚,昨晚那一出大动静。
她自然心中有数。
其实凌少军一直都在谦让着他,除了自己不心扭到腰,她根本就是完好无损,倒是凌少军任由她挪圆搓扁。
她蹲在桌上打开抽屉拿出急救箱,这是凌少军昨晚拿进来的,语调里有着丝微的歉意,“你是军人,是要抓枪的。应该知道这双手可比普通人都贵重。”
凌少军看着她心翼翼地替自己上药,不由自主扬起嘴角,“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靳蕾瞪了他一点,没好气地道,“别给点颜色就上脸,如果不是你出那样痞话,我会揍你吗?到底,这也是你自个自找的。”
“蕾蕾,真的不行吗?”
靳蕾抬眸,从来没有看过凌少军此刻这般深情凝视又欲还休的落寞神情,她指尖一滞,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似乎觉得自己认错了人,他好像不是她所认识的凌少军。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靳蕾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是她变得难看了?
“没事,下去吃早餐吧。”凌少军最后将所有苦涩都化作淡然一笑。
靳蕾将棉签丢进垃圾篓里,再一次认认真真的直视着他的双眼,“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老婆。”
“我和你这样的关系是有协议的,终归是不会长久,我完全没有办法去想那些感情之事,也不想打算再接受另一份情感,所以你不会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回报,你还认为我值得你这么对我好吗?”她现在一心只想替父报仇,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一个连自己生命都将朝不保夕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谈情感这种奢侈品?
“我知道,或许有一你看到了我,不定就会把我填在你空落无助的心里了,不准你还求我要你来着。”凌少军笑道。
“凌少军!”又被他调侃,靳蕾瞪鼻子竖眼睛地低吼,“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正经不了几分钟就原形毕露?”
看到他这个样子,靳蕾摩拳擦掌,真的是很想再揍他一顿,而且是往死里狠狠地揍一揍。
凌少军罔闻她的娇怒,牵起她的手,细细地勾勒着她的掌纹,不再多什么就一起相携而下楼。
凌家大宅今日可算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所有佣人在晨曦乍现的瞬间就觉得老爷子兴致相当不错,竟然还把一直珍藏着的留声机都给搬了出来,只是声音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兹啦兹啦的声响就像是锈钝的锯子拉扯着钢材,那刺耳的魔音一扣一扣地冲击着所有饶耳膜。
“老爷,这声音不怕几位少爷您在学驴叫吗?”老管家站不住了,首当其冲的提醒着。
凌一翰正数着拍子,被突然打断,甚至不悦,冷哼道,“这是艺术,什么驴剑”
老管家吃瘪,苦笑道,“您不觉得这声音不对劲吗?估计是磁盘出现了问题,再这样下去,您不担心会被洗盘?”
凌老如梦初醒,忙不迭的关上留声机,“送去找专家给我修修,这玩意儿可是古董啊,我还打算以后留给子子孙孙的。”
老管家怎么看也看不出这破烂玩意儿跟古董能挂边,不过看老爷子这喜爱程度,还是派人心地运走。
凌少晋顶着两只大熊眼看到那一对粘在一起的人,打趣道,“没有想到我家的三弟这棵铁树,三十年不曾开花,昨晚消魂一下,这一大早就立马春意盎然了。”
凌少军像个没事人似的,神情不温不火,不冷不热地无视凌少晋,牵着靳蕾的手与他擦肩而过直往餐厅走去。
只是靳蕾听出来了,知道昨晚他们在房所做的事情被误会了,但又不好解释,红霞满脸。
已坐在餐桌上的凌一翰轻咳一声,正色道,“少贫嘴了,早餐都弄好了,快点过来吃吧,吃完该干嘛的干嘛去。”
落坐在餐桌上,大家都明显发现有个位置空着,靳蕾知道席月柔不喜欢自己,所以索性连早餐也不下来吃,估计是不想看到她。
凌一翰看到她的尴尬,再一次开口道,“好了,吃吧,不用管那些有的没的规矩,不必一定要等齐了才能开动。”
着的同时,他盛好了一碗汤,本打算给自己的妻子送过去的,结果在看到靳蕾的时候,竟不由自主地给她递上。
靳蕾受宠若惊,急忙双手接过,“谢谢长官。”
“你和三子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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