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从她口中轻轻地丝丝逸出,声调带着说不出的慵懒娇柔。
凌少军好心情地吃下一块鸭胸肉,又将一片羊鞍柳送到她的唇边,“如果我说是呢,你是不是会立刻嫁给我?”
被他的话雷到的靳蕾,惊讶地抽了一口气,赶快吞下他喂她吃下的那块羊鞍柳,“凌少,别跟我开玩笑,我是在认真地想找一个人结婚,并不想玩你那一套。”
曾经他雇她做女朋友,现在该不会想雇她做老婆吧?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不能再做了,她得要为外婆积多点阴德,保她长命百岁。
在她的认识里,凌少军就是那种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纨绔子弟,她自然有足够的智慧分辨得出他刚刚的话纯属是调侃之语,不可当真。
凌少军放下刀叉,用餐巾轻轻地擦拭了一下薄唇,幽然一笑,是那样的狂放不羁,“一年了,你都找不到一个男人敢娶你,蕾蕾,如果你非得要嫁一个人,除了我,你好像别无选择。”
“凌少,够了。”靳蕾不想听他的嘲讽,她就不信他这种人愿意被婚姻之绳所束缚,“我有自知之明,如果凌少想找个女人结婚,队伍可以绕着地球几圈,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请凌少别拿我的认真来玩弄,我要的是婚姻不是男人。”
说完,靳蕾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
起身,与他擦肩而过时,凌少军伸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深深地凝睇着她,在她的印象里他一向放荡不羁,此时却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难得那么认真严肃,“我的心是真的。蕾蕾,一年了,难道你还没有想明白吗?”
他的心是真的?曾经她也多么深信一本正经从不苟言玩笑的郑清扬的心是真的,可是呢,结果呢?!而这位凌三少,她看过太多他对女人的无情恶迹,这让她怎么去相信?!
想明白?他要她想明白什么?当然,她当然是想明白了才要决定结束和他那种伤天理的不正常关系的,现在她怎么可能再回头走老路。
不顾她的迟疑与防备,略带霸道地吻上她的菱唇,被她侧脸避开却避不过他重重地印在脸颊上,许久许久才松开她,满意地看到她红霞满脸。
这个女人,有逼疯男人的资本!
随即“啪”的一声响起,惊起四座,所有的目光如聚镁灯光般刺眼地投射在凌少军的身上,他伸手轻抚一下那被甩得发痛的脸庞,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自嘲一笑,“只是亲一下而已,吻都不算,要不要下手那么重?”
靳蕾瞪了他一眼,那一巴掌已表明了她的态度,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冲出来的靳蕾,还没有稳定那颗莫名怦怦乱跳的心脏,那股被人戏耍的委屈还没有消散,一辆兰博基尼就嚣张地骤停在她的身旁。
靳蕾霎时傻眼,她莫名地感觉到一种熟悉的磁场,愣怵在那里,一动也不会动。
只见从车上走下来一位高大的男人,是那般的英俊潇洒恣意,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这就是前几天电视各大频道争相报道的mt传媒集团新晋年轻有为的总编,仅用一年的时间。
他做了mt传媒董事之一柳泽轩的乘龙快婿,就立刻出国深造一年,回来就平步青云坐上了多少人奋斗十几年都未必会得到的位置。
原来他真的回来了!
靳蕾瞬间石化地站在那里,两眼情不自禁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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