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席少哲身边的一条走狗,狗丈人势。”寇涯轻蔑地说着,图一时的嘴吧痛快。
“我就算是一条走狗,那也是一条忠于主人的走狗,而你呢?你做的那些事情连禽兽都不如。”说完,顾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席少哲如此决裂的态度,让寇涯立即明白,席少哲是绝对不会为他所用的,他必须另想办法,就是不知道寇樟毅那边进展得怎么样了。
刚踏进别墅区内,就见着一个男人从里面骂骂咧咧地出来,怒气冲天,似乎所到之处势要焚烧殆尽一般,靳蕾提着蛋糕本能地躲在凌少军的身后。
寇涯与他们擦身而过时,停步望了他们一眼,就又匆匆地离开。
靳蕾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个人的眼神很凶,好像从席总的别墅里出来,刚刚好像有听到他嘴里说着珊珊,是不是珊珊姐有麻烦了?”
“我们进去就知道了。”凌少军自然认得刚刚那个男人是谁,那不就是寇珊珊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寇涯吗,三年没有联系了,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
门铃响起,顾瑜见是他们,就立刻打开了房门。
他们一进入,就闻到里面还没有消散开去的huǒ yào味,席少哲站在大厅里扯着领带狂喝着矿泉水。
“刚刚我看到了寇珊珊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凌少军自顾自地径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直接地问道。
靳蕾一听,整个人就懵了,刚刚那个从这里怒气冲天,一看就不是个好人的男人竟然是珊珊姐的父亲?这里似乎真的是出大事了。
她不敢出声,安静地就在凌少军的身边坐下,等待着他们说事情。
席少哲仍是沉默不语,把喝完的一瓶矿泉水瓶重重地扔进了垃圾桶里,才缓缓地转个身,也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凌少军两眼定定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复,半晌,他简单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叙说了一遍,尔后轻道,“寇涯这次过来是想威逼珊珊,为了利益想把她送给jose……”
“难道你就不向寇珊珊解释解释,就这样任由她误会你?”凌少军的关注点根本就没有放在寇涯的身上,而是席少哲与寇珊珊的感情问题上。
靳蕾听得有些蒙圈,扯了扯凌少军的衣角,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谁是jose?”
凌少军朝着席少哲的方向努了努嘴,答案显而易见。
这下她终于恍然大悟地瞠目望向席少哲,但是她也很想问问刚刚凌少军问的问题,又乖乖地安静地坐在他的身边等待着席少哲开口说话。
席少哲瞥了一眼凌少军,起身走向一边,望着外面的黑暗幽幽地道,“不是我不想解释,而是她连一个让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在心里给我判了刑。”
凌少军起身走上前,拍了拍他那落寞的肩膀,意有深味地说道,“大哥,寇珊珊的心受过创伤,不敢轻易地相信任何一个人,得需要小心翼翼呵护,你也别太过计较。”
席少哲点点头,“我知道,但是一段婚姻中的不信任是定时zhà dàn,这种因子一旦埋下必定会fēn liè收场。”
他可以看到未来两个人因为一方不停的怀疑而另一方不停地解释,最后连那点好感都消弥的惨淡收场,而他不想那样和寇珊珊走向结束。
所以,在回来的路上,当寇珊珊提出要搬出去住时,他并没有阻拦,在她没有足够的勇气来信任他时,他同意与她保持着这种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
从别墅里出来,凌少军还让靳蕾把提去的蛋糕又提了回来,他的身材颀长,她只得小跑地跟在他的身后。
望着自己手中的蛋糕,又有些尴尬异常,她不禁问道,“这样真的好吗?我们会不会太不要脸了?”
“要脸做什么?”凌少军反问一句。
靳蕾张口欲言,竟然发现却是哑口无言。
车内一路沉默,凌少军瞥了一眼安静地望向车窗外夜景的靳蕾,“在想什么?”
靳蕾叹了一气,垂眸轻道,“爱情好复杂啊,还是简单一点好。”
随即她又心情转好地抬头,望向一旁的凌少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就你和我一样,你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你,但是我们却可以互相帮助。你助我成为史上无敌的战地记者,我帮你摆脱家里的逼婚,还可以发挥发挥不离不弃的战友情并肩作战。”
凌少军瞥了她一眼,沉默不语。
本以为他们更亲近了,没有想到距离却是更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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