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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她急忙蹲下身子,捂了捂他的额头,果不其然,一阵滚烫。
“凌少军,凌少军?”靳蕾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
凌少军睁了睁眼,眼中泛红,浑身上下的高热让他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起来。
靳蕾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他的身上,小声道,“我去给你买一点药,您再睡会儿。”
“嗯。”凌少军脱口而出地回复,不知意识里有几分清醒。
她将阻击枪放在他身边,“保护好自己,我很快就回来。”
凌少军靠在墙壁上,眼中的身影渐行渐远,他迷迷糊糊中,眼前再次一片黑暗。
靳蕾穿着单薄的衬衫走在街道上,整个街面一如往常,好像并没有因为昨晚上的枪声而被破坏祥和。
药房前,她买了常见的退烧药,为了避免被人注意,她没有购买那些消炎的,止血药或者止痛药。
“听说隔壁街那栋被当作隔离区曾堆放好多有瘟疫尸体而废弃了好几个月的宅子终于被拆了。”
“那座楼啊?也是啊,太不干净了,一直没有人敢靠近,听说那里时常有冤魂出没,太可怕了,前两天还听说在那里用火焚烧消毒,还塌了一面墙,差点压死了人,被拆了也好。”
两人路过靳蕾身侧时,断断续续地交流着。
靳蕾愣了愣,那不是她把凌少军安置的地方吗?
当反应过来之后就朝着发出轰隆隆机器声的地方跑去。
“轰。”大宅被巨大挖掘机头砸过,二层楼高的楼房瞬间坍塌。
“凌少军!”靳蕾推开挡住自己的人群,手脚并用地爬上危楼,“凌少军,你出来,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
清晨,寇珊珊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回到了别墅。
宿醉的后果有些头痛欲裂,虽然如此她也敏感地感觉到有人也在这个房间里,她微微地抬眸就看见席少哲那高大的身躯就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
她赶忙地坐起身子。
许是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席少哲转过身,望向她迟疑一下就举步地缓缓地走了过来。
“怎么样,头还痛吗?”温柔的嗓音里有着无度的宠溺。
寇珊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有些不习惯他此刻的温柔,特别是得知他为了躲避她而骗她说出差的谎言之后,小心翼翼地毫无感情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不是说过了吗?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如果想要醉不要跑到外面去,在家里任你怎么醉都行。”席沙哲轻声细语地说着,拉起她的手,触感下觉得有些微凉,他轻柔地搓了搓。
寇珊珊冷冷地收回自己的手,掌心下的微温立刻冰凉一片,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席少哲望着她明显的故意疏离,再度轻声问道。
她咬了咬唇,昨晚她有听到他提起三年前自己的所谓父亲多次在媒体面前宣布与她继绝关系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知道三年前的事?是寇樟毅告诉他的吗?
“三年前……”沉默片刻,寇珊珊闭了闭眼,艰难地启齿。
“不必再说了,我都知道。”席少哲打断她的话。既然他都已然知道,也就不想她去回忆再度地揭那个好不容易好起来的伤疤再次血淋淋地疼痛。
寇珊珊闻言蓦地抬起头望向他,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他是怎么看待她的?所以才会接受不了骗她要出差几天来躲避她的吗?
她淡淡地自嘲一笑,“知道了也好,席先生,不如我们离婚吧。”
“离婚?”席少哲眉头皱得更紧。
“这段婚姻本来就没有什么存在意义。”寇珊珊咬着唇压抑过的情绪,嗓间有些硬咽。
席少哲定定地看着着,轻笑一声,“你就是这么看待这段婚姻的?”
“本来就是一件荒唐事,是我不知轻重不知好歹才会cì jī你和我结这个婚。”
“所以你现在后悔?”
寇珊珊摇了摇头,苦笑,“我有那个资格后悔?”
别人不嫌弃她就已经是万幸了。
半晌,席少哲站起身,严肃认真地道,“如果你忘记了,我不怕麻烦地每天给你重复,当初我对你说过的话,一旦我们结婚了你寇珊珊就是我的人,一辈子是好是坏是生是死也是我的人,你当时也很清醒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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