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赚的。”
寇涯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那么死死地瞪着她。
……
靳蕾坐在一栋破旧的老楼顶层,俯瞰着从街区前走过的一群身影,两者之间距离相差较大,她一时之间辨识不清这些人的五官,但从彼此间那一丝不苟的行走痕迹看来,这些人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并注意到他们身后推着一只木头箱子,箱子看着应该有些沉重,推着箱子行走的两人显得有些吃力。
血迹从箱子缝隙渗漏,一滴一滴地留下一路的痕迹,这应该就是白天时在咖啡店里两名女士口中议论的要扔进乱葬岗里的重残伤亡的人。
靳蕾从顶楼上顺着水管急速爬下来,蹲在地上检查了一下地面的血迹,确信是人血之后,紧随其上。
空旷的街面开始变得狭窄。
“有埋伏。”男子警惕地急忙掏出配枪,“是谁,出来!”
靳蕾知晓寡不敌众,凌少军经常告诫她力所不及时一定要量力而行,她翻过泥石堆,行动迅速地穿过巷子。
“砰砰砰。”子弹声震耳欲聋的从她身后传来。
靳蕾爬上高墙,从墙垣上侧翻一跳,成功将自己掩藏在对方的死角处。
“四面查看,发现入侵者,立刻射击。”
她面色凝重地抠紧配枪轮廓,等待着对方的自投罗网。
“嘭——”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子弹从枪口中带着火焰冲出,直直地落在走过去的男子后心窝位置。
“发现目标。”另一人匆忙道。
靳蕾当自己的手一握上枪把时,莫名得就觉得自己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曾经头脑里那些会出现的乱七八糟的乱符,随着被凌少军的魔鬼似训练之后,似乎越来越能处理,甚至逐渐得心应手起来。
靳蕾不急不躁,继续开枪。
“妈的,什么玩意儿?跟昨晚上那个男人一样难缠,请求支援,快去请求支援。”
“嘭。”
男子话音未落,子弹正中他的眉心,靳蕾没有想到自己的枪fǎ huì变得那么准,更是信心十足,勇气澎涨起来。
靳蕾从那个男子的字里行间里,可以肯定昨晚那个难缠的男人就是凌少军,他肯定是出事了,洛大校说他失踪了联系不上,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被扔在这乱葬岗里,她不能再拖下去。
她向上放了一枪空枪引开这些人,自己从院子另一头往乱葬岗里奔跑而去。
传说中的乱葬岗,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里面的一堆东西,纵横交错着一具具尸体,死相诡异。
她不能再耽搁时间,戴上手套跳了进去,月光有些微弱,她喘着气认认真真地把所有人检查一遍。
靳蕾知道对方支援部队到了,怎么办?凌少军在什么地方?
她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暴露,扯着嗓子大喊着,“凌少军,凌少军。”
夜空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四周有寒风瑟瑟而来。
……
“寇珊珊!”寇涯恨不得一巴掌就扇死这个逆女,却又不得不隐下怒火,“结婚证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我结婚了。”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寇珊珊直视着寇涯满眼的噌噌燃烧的怒火,站起身两两对峙。
“寇珊珊,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你要多一个人可以,立刻马上跟我去陈家道歉,这个人只能是陈公子。”
“那可就抱歉了,陈公子可没有那个资格上我的本子。”
“啪——”寇涯rěn wú kě rěn地挥下手掌,咬牙切齿地磨着字,“这些年你在外面怎么鬼混的我可以不管不问,现在你还有脸一而再再而三地丢寇家的脸,如果你不好好地跟陈公子在一起,从今以后,别说自己是姓寇的。”
“我也不想姓寇,可谁叫你为了欺骗我母亲可以无耻到连自己的祖宗是姓什么都可以不要,改成和我母亲同一个姓入赘寇家。”寇珊珊已然是懒得理他,拿起自己的包就毅然决然地离开。
却不料被一直站在门口处的柳素萍将前脚踏出去的寇珊珊一把抓住。
柳素萍泪眼朦胧,梨花带泪地看着她,“珊珊,别惹你爸爸生气,道个歉,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
寇珊珊轻轻地推开她的手,嘴角勾勒半分笑意,“柳女士,别用这么我见犹怜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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