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军没有回复她的问题,而是满满地质疑地瞪着近在咫尺的靳蕾,“知道轻薄了长官该当何罪吗?”
他怎么可以把事情扭曲成这样呢?昨晚到底是谁勉强谁?怎么成了她轻薄他呢?他该不会又要罚她做俯卧撑吧?她这是被他罚得有些后遗症了。
为了免受皮肉之苦,靳蕾急忙嘻皮笑脸地抓着他的手臂解释道,“凌少军,我对你绝对尊敬有加的,你是我的神,那么崇拜你,我怎么能轻薄你呢,是吧。”
凌少军眯了眯眼,拉下她的手,语气平淡,“我现在要回营区里去,你这几天好好地在这里反省反省。”
靳蕾闻言也跟着他起床,脚下一个趔趄,她这是被赶出来的节奏吗?
于是,她急忙道,“凌三少,我表现的不好吗?”
“你觉得呢?”凌少军没有看她,自顾自地往洗手间里快速地洗刷。
靳蕾迟疑一会,也跟着上去,“我觉得不错啊,我也能上场杀敌。”
凌少军洗刷完毕,转身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就你那点技能?观察力缺乏,体力不及格,爆发力不足,总之能活着回来确实也是不错的。”
而后就旋转了出来,快速地穿好他的军装,再拿起她的手机存入了一个hào码,“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打给我,也可以打给我二哥凌少晋。”
然后就那么干净利索地开门离开了,靳蕾似乎还没有从清醒状态中回神过来,刚刚倒底是发生了什么?她还没有想明白,她怎么就成了轻薄他的主呢?明明就是他……
啊,不想了。
她有些后知后觉地想到,一定是他故意逗她玩的,她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被他给唬吓住呢,现在他一定在心里得意地笑,很坏很坏地笑。
靳蕾颓废地仰躺在床上,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在弥漫着,她情不自禁地抱着凌少军的枕头用力地吸了吸,然后就这么抱着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自觉地大声地喊道,“凌少军!”
刚走到一楼大门的凌少军,掏了掏耳朵,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喊他,那声音有些犀利,有些咬牙切齿,思索一下,他又折了回来。
一打开房门,他没有想到看到的这样的一副画面,那个小女人抱着他的枕头在床上狠命地滚着,似是要把他给活活地碾压成碎渣一样,让他向她求饶。
他不禁噗哧一笑。
靳蕾听到笑声,吓得整个rén dàn坐起来,一头的凌乱发丝,两眼惊怵地望着去而复返的男人,冲着他眯眼笑笑,心虚尴尬地把他的枕头拼命地往被子里塞,企图毁尸灭迹。
凌少军轻咳一下,若无其事,举步走向落地窗,嗦啦一声,把窗帘拉开,瞬间万丈光芒照射而来。
靳蕾放下本能挡光线的手,眨了眨眼,看着站在落地窗处似是自带光环的身影,想起电影里那牛逼轰轰的大人物出场镜头,金光闪闪,周围宁静,仿佛天与地似剩他一人,英俊帅气,让人不忍移目。
凌少军面无表情地走上前,自上而下地审视她一番,靳蕾心虚地低垂着眼睑。
可是,她又忍不住地偷偷抬眸瞄一眼跟前的男人,高大,矫健,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
“有话直说。”凌少军目光炯炯地看着一脸心不在蔫的小女人。
靳蕾酝酿了一番言辞,吞吞吐吐地开口道,“你不是说要回营区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以为你有话想对我说。”
“我?”靳蕾指了指自己,苦笑道,“我能有什么话想对你说?”
“那你干嘛叫我叫得那么大声?生怕我一去不复返了一样。”
靳蕾错愕地呆呆地望着他,她有吗?可是刚才她还真的是怕他突然消失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凌少军这hào人,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似乎,好像有些暗淡无光啊。
她之前有句话真的不是拍马屁的,凌少军在她眼前就像太阳一样,有他在,即使是他逼着她往死里训练,她也觉得的天天阳光灿烂啊。
啊,靳蕾有些苦闷,怎么会这样呢?难不成她自己有那种自找虐的嗜好?
凌少军双手撑在床沿边,将目光紧紧地落在她的身上,两两神线对焦,却是彼此不言不语。
“凌少军。”
“嗯。”
“其实我还真挺害怕你消失不见了。”靳蕾身体绷得很直,起伏的心绪让她没有绷住情绪。
凌少军没有回复她,其实刚刚他一个人走到楼下时,感觉前所未有的安静,那一刻他似乎也挺害怕那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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