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靳蕾更加不服气了,更加幽怨地盯着他,如果他不是老nuè dài她,总是弄那些没有一点油腥的白粥给她喝,她能斋成那副饿鬼投胎的模样?
看到肉就馋得不得了。
“你也别觉得自己很重要,我也是看在是席总的诚意才……”
靳蕾话音未断,就感觉到一股厚重的气压从上方笼罩而来,凌少军虽说不吭声,却在气势上将她碾压得连渣都不剩。
她坐在木椅上一动也不敢动,眼见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只差一厘米,嘴唇就要碰到嘴唇了,两两四目接,她的嘴角微微地抽了抽。
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因为她刚刚说错了某句话想打她?
“把你刚才的那句话清楚地解释一遍。”凌少军揉了揉她的发顶,这么温柔的动作里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冷。
靳蕾踌躇着张了张嘴,还没有组织好该怎么说的语言却被他双手禁锢在与他保持这种一厘米的距离内动弹不得,他高大的影子遮挡了她所有的视线,俨然如同身前矗立着一座无法翻越的高山。
他抬起靳蕾的下颔,目光深邃,“什么叫做我不重要?”
靳蕾控制着呼吸频率,她怕这个阴晴不定的凌三少突然给她来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警告她竟然说他不重要,他可是位将军,一个军区的军长,s特战队的队长,她竟敢说他不重要?
似乎她不能给他一个好好的解释,他就要把她就地正法了一样。
靳蕾轻咳一声,嘴角牵强地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狗腿地道,“队长,我保证你是我心中的太阳,心中的神,你对我来说比泰山还重,比海还深。”
凌少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言不发,眼神犀利且悠长地注视着她,仿佛在抽丝剥茧地撕开她的伪装,戳穿她这讨巧的谎言,“这么说,你很崇拜我?”
“那当然,队长在我心里就是一座高山,纵使千军万马碾踏而来,也岿然不动屹立不倒。”靳蕾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缩着脖子道。
凌少军伸手拿过落在她头上的一片黄叶,语气没有起伏,平静如水,“马屁拍得不错。”
“这话虽然听着有些虚,但我所说的是真的,我可仰慕你了,无晓不通。”靳蕾莞尔一笑,微露的皓齿笑得天真时却是格外的轻灵动作,这马屁都已拍上天了,他该放开她了吧。
凌少军沉默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自己的影子微微地荡漾在她那双明亮的眼中,在夜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像极了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靳蕾眨了眨眼睛,抬起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他出了神,忍不住凑上前,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凌少军反应过来,一低头却亲到了她的嘴角。
靳蕾本能地推了他一把,凌少军身体往后一仰,脚下重心不稳,瞬间失去平衡,靳蕾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奈何没有他重,刚刚抓住他的手臂就被他的惯力拉着一同往下倒。
木椅所在的位置正好有一个微微的斜坡,凌少军抬起手护着她的头,两两交缠摔在斜坡上往下滚了滚朝着下面的湖水,“扑通”一声掉了下去。
湖水里砸出不小的水花。
“呼呼呼……”靳蕾从水里冒出脑袋,她转过身,头却重重地磕在一个人的身上。
凌少军拽着她一同朝岸边游去。
靳蕾坐在湖边,心口处伏着,她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身影,朝她伸出了一只手,“回去吧。”
……
别墅内,客人都走了之后,感觉刚才还热热闹闹的空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寇珊珊一个晚上因席少哲这个举动,心里有着感动,她轻声地道,“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是夫妻,理应如此。”席少哲说得理所当然,然后就开始收拾桌面。
寇珊珊听着心里瞬间暖暖的,他并不是只在嘴巴上说说而已还实施在行动上,她想这个男人应该真的是想和她结婚才结的吧。
她觉得自己不会厨艺,那么事后收拾洗碗应该由她来承包才对,“你忙活了一个晚上,剩下这些就交给我吧。”
“没事,我来也是可以的,你先到大厅坐坐看看电视。”席少哲一边说还一边忙过不停地收拾。
寇珊珊抓住他的手腕,很认真地道,“你这样倒是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客人了,你刚才不是说我们是夫妻吗?”
席少哲抬眸望着她,对上她期盼的小眼神,尔后笑了笑把她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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