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你为什要那样作贱自己?”寒山紧抿的唇线一打开,却是一句质问。
寇珊珊侧身凝望着他,望着那张她魂牵梦绕思念的脸孔,两眼已是朦胧一片,“所以,你这是承认你就是冷子寒?”
寒山没有回答,突然沉默下来。
“所以你一直都是活着的,是不是?”寇珊珊追问。
寒山望向窗外,不想看她的泪眼,那些眼泪灼痛他的心。
“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回来找过我。”寇珊珊突然自我悲哀起来。
“你是不是也认为三年前那件事是我做的?所以你也和他们一样选择舍弃我?你说话啊,冷子寒!”寇珊珊突然有些激动起来。
“你一直都在冷眼旁观地看着我被推入囫囵也不愿意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看着我声名狼藉,狠狈不堪地bèi pò离开!冷子寒,我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那个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那个人,可是现在你却让我知道,其实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以为是!你太让我失望,也太让我心寒了!”
不管寇珊珊怎么歇斯底里地质问,寒山仍是沉默不语地望着窗外,窗外的景物在他的眼里早已是模糊一片,但是他还是坚持地望着。
“停车!”寇珊珊大吼一声。
洪烽见着已然有些失控的寇珊珊,不得不停了下来,否则他还真怕她倾身向前抢他的方向盘。
寇珊珊毫不迟疑地打开车门下了车,就地拦了一辆尾随而来的出租车离开。
望着寇珊珊伤心欲绝的背影,寒山仍是一动不动,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表达能力,喉结生硬得吞咽不下一口气。
洪烽望着倒后镜中悲恸的寒山,轻声道,“爷,为什么不向寇xiao jie解释?”
沉默许久之后,寒山双手掩面,沉郁的嗓音喑哑地传来,“她误会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让冷子寒在她的心里死去,以后她就不用那样痛苦地活着了。”
“爷——”
“什么都别说,回去吧。”
……
夕阳西下,满城灯光璀璨夺目。
一只红酒酒香四溢,一道身影重合着另一道身影。
寇珊珊一杯接着一杯将自己往死里灌。
席少哲给她打电话时,她已经是喝得有些不省人事,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样子很是痛苦,好在问她还能说得出自己身在何处。
他拿过她手中的红酒,“酒不是这样喝的,这样喝很容易伤身,以后你一定会后悔。”
“后悔?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后悔?最糟也不过如此。”
“珊珊,我说过如果你有什么难处,你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解决。”席少哲坐回椅子上说道。
寇珊珊望着他那和冷子寒有些相似的眉眼,嘴角戏谑的落在男人身上,“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既然你对我那么好,那我们结婚吧。”
“……”席少哲手一抖,酒杯险些落在地毯上,他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
寇珊珊俯身拉住他的领带,将他的身子贴近自己,“不是说我有什么难处都可以跟你说吗?你都会竭尽全力帮我解决吗?怎么了?这让你为难了吗?还是你们男人都只会想着玩玩而已,都只会说一些哄哄女人好听的话,其实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你这是在逗我玩吗?”席少哲凑近她,毫不相让地对视着她的双眼。
寇珊珊勾唇一笑,红艳的唇几乎已经贴上了他的唇,彼此的呼吸落在彼此的脸上,有股灼热气息在流动,“怎么了?不敢吗?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只会骗女人?”
“这么说,你是认真的?不是醉糊涂而说出来的话?”席少哲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道。
“算了,当我没说过。”寇珊珊伸手一挥,失意的身子倒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你有胆向我求婚,这会怎么能就那么轻易地退缩?”席少哲兴致盎然地摸了摸嘴角,拎起酒杯一口喝尽,“珊珊,你可要知道我们的家门不是轻易可以进去的,一旦进去了,这辈子可没那么容易出来的。”
“你什么意思?”
席少哲知道在之前她见过寒山,他基本可以清楚为什么一向高冷自持的寇珊珊会突然如此失了控。
“你想利用我时也得考虑一下后果,我席少哲是对你有好感,可是并不代表我就可以被你当成一个赌气的对象。有些游戏可以玩,有些话也可以当做戏言,可是有些事,做了就不得反悔了,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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