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戒备,脚踝处好像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擦过皮肤。
靳蕾警觉的对着自己脚边的东西直接开了一枪。
“嘭”的一声,枪声造成的响动惊醒了林子里大片已经夜栖的鸟。
受惊的小鸟们一只只扑腾着翅膀腾空而起。
“呼,呼——”巨鳄也被这一声枪响开始躁动,已经按捺不住地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撞击着树木。
树叶抖动,靳蕾险些一个重心不稳跌倒下去,她紧紧地抱着树枝,思考着该怎么办。
“靳蕾——”另一棵树上,男人强势有力的声音经久不衰地回荡在四周。
蓦地,靳蕾不敢置信地望过去,夜幕之下,他的身影有些模糊。
凌少军从树梢上一跃而下,手中银光一现,刚刚还威风赫赫的巨鳄已经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溜进去了溪流中。
靳蕾新奇地看着这一幕,从树上爬下来,还处于懵懂状态,她眨了眨眼,指着毫无反抗意图的生物,苦笑道,“我怎么觉得这只巨鳄是你养的?它看到你就跑。”
“有一种东西叫做气场,知道吗?有些动物你越怕它就越要来欺负你。教训几顿过后就听话了。”凌少军将bǐ shǒu收回刀套里,瞥了一眼对自己嬉皮笑脸的小身影,不温不火道。
“……”靳蕾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刚刚还精神抖擞的巨鳄对着自己呼着大爪子,一瞧见凌少jūn zhuǎn身就跑,敢情是被打怕了。再定睛地看看巨鳄尾巴上那个层次不齐的伤口该不会是拜他所赐吧。
“其实你还可以走得更远的,只是你安于现状,想着有水的地方方便休息,却忽略了这丛林里更多的危机。”凌少军重新点燃火堆,一如既往说得冷冷冰冰。
靳蕾蹲在他面前,双手抱着膝盖,小声道,“你一直都没有离开?”
凌少军斜睨了一眼笑得眉眼弯弯的靳蕾,往着火堆里丢下一支木棍,道,“每一个负责训练士兵的长官,必须对自己的士兵生命安全负责,如果我走了,那只巨鳄今晚就得饱餐一顿了。”
可是出发的时候,他可是说了让他们都做好战斗的准备甚至是牺牲准备啊。
凌少军将被靳蕾之前打死的一条蛇捡起来,快刀一过,剥下蛇皮,拿起一根木棍夹起蛇身放置在火堆上。
肉香四溢,可靳蕾紧闭着嘴,瞪着被递到自己面前的蛇肉,慌乱地摇了摇头。
凌少军却是一动不动,依然执着地将蛇肉放置在她面前,正色道,“这是熟的,处在战乱中,很多时候你要吃着带血的生肉,否则你只能丢命。”
靳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拿起蛇肉,闭上双眼,张开嘴就吞下这寡淡无味的食物。
“好了,睡吧,明天还要继续。”凌少军和衣倒在枯叶上。
靳蕾微微挪动着身子,紧挨着。凌少军睁开眼,瞪着就差抱着自己的靳蕾,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凌少军往着一旁挪了挪,刻意地腾开些许位置。
靳蕾忙不迭的躺下去,裹着他的风衣,尽力地缩小着身子。
凌少军轻咳一声,“不觉得抱得太紧了吗?”
“这样安全。”靳蕾心安理得地靠着他身侧。
凌少军嘴角微微上扬,任凭靳蕾靠在自己的心口位置睡去。
清晨的阳光洋洋洒洒地透过树缝落下,远离市区的丛林,清晨露水更重,空气很冷,靳蕾回味着昨晚抱了一个暖炉睡得挺暖和的。
只是……
她睁了睁眼,睡意惺忪的眼眸里氤氲着些许水雾,她眨了眨眼睛,环顾一下四周,空荡荡的,哪里来的暖炉?难不成昨晚她自己做梦了?她怎么又做春天的梦,梦到自己抱着凌少军睡着了,还一晚上呢,而且还是紧紧的那种,她一定是被吓得糊涂了。
可是不对啊,这堆火炭还在这里啊,还有这蛇皮,不是做梦啊。
可是,人呢?
不管怎么样,现在也不是容她多想的时候,靳蕾背着背包,继续前行。
……
寇珊珊一大早进入mt传媒,正是上班时间rén liú也比较集中,她刚踏进电梯没几秒,就已经塞满了人,她也被挤到了最角落里,而旁边正是娱乐部的主编刘蕙。
刘蕙凑到寇珊珊的身边神秘兮兮地说道,“寇总监,我听说key集团里的总裁办秘书林晓被解雇了?”
寇珊珊一听心里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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