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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甘心也没有用,如果你还是这样子,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以后也别想去做任何有一点点危险的事情。”
靳蕾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面对着他的挑衅,她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怼回去,“总有一天,我会夺下你手中的枪向我求饶。”
清冷的夜空下,她的声音强劲有力地回响着,凌少军不怒反笑,斜睨了一眼那单薄的身子,不温不火地道,“我期待着有那么一天,现在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五点继续训练。”
见他离开,靳蕾一屁股地坐在地上,揉了揉还在闷痛的心口,这仿真弹果然高度逼格的仿真,可是痛感不是会随着时间越来越弱的吗?
她怎么感觉越来越痛了?痛得她忍不往地躺在地上直接滚了起来。
凌少军感觉到身后的人儿没有跟上来,转过身就瞧风靳蕾滚打在地上,痛苦万分。
他急忙上前,蹲下身子看着脸色苍白的靳蕾,二话不说就直接把她给抱起往他的宿舍里走去。
靳蕾也顾不得那么多,就任由他把她抱着奔跑,现在她真的痛得死去活来的,他大爷的,这是拜谁所赐?那一枪真的是下了重手啊。
凌少军把靳蕾放在他的床上,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单手扶她坐起喝下,问道,“我给你的药有没有按时每天吃一粒?”
靳蕾看着他此刻难得出来的温柔目光,有些委屈地地撇了撇嘴,“今天好像忘记吃了。”
“你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凌少军摸了摸她的额头,状似在试着温度,目光有些责备,“还好没有发烧。”
“……”喝了一口温水似乎缓和了不少,靳蕾费力地扯下他的手,“队长,每天gāo qiáng度地训练,我都累得身子一粘床就想睡它个天荒地老,哪里还有那个时间去记得那事。再说我本来就好好的,干嘛每天都要吃药,如果不是你下狠手给我那么一枪,你以为我会现在会痛得躺在您的床上?”
“嘴巴还能那么利索,思路还能那么清晰,说话还能那么有逻辑,看来你现在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凌少军站起身,把水杯放好,很严肃正儿八经地道,“我对你说过的话,如果你那么随意地丢弃。既然如此,你现在回去把那瓶子拿过来,以后每天晚上过来我这里报道,我要亲眼看你吃了之后才能去休息。”
靳蕾愣愣地望着他,他为什么要那么执着一定要让她吃那些药?
虽然是补药,但是他这种坚持也太奇怪了吧?干嘛那么关心她,那么关心她,刚刚还那么对她下那么狠的手?
“快点去啊,这是命令。”凌少军催促着。
好歹刚刚她是痛得死去活来,以为他一记温柔眼神会怜香惜玉的,可是这会变脸如同翻书一样快的,黑着一张脸给谁看?催什么催?
靳蕾气鼓鼓地下床,如老态龙钟的老人一拐一拐地往自己的宿舍走去,找了那瓶药又折了回来,费了她不知多少力气。
凌少军接过,倒出其中一粒,“张开嘴巴。”
靳蕾瞪了他一眼,在他那强势的眼神之下,她只好缴械投降,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和他僵持下去,她要睡觉睡觉,真想就这么一躺直接就睡过去。
吞下丸子之后,靳蕾就呼啦地站起身,可是走到门口时,夜风吹来,把她身上的汗臭味吹起,靳蕾低头闻了闻自己衣衫,真的好臭,她真怕自己不是累死而是会被薰死。
靳蕾眯了眯眼,转个身已是满脸堆起了笑容,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队长,您看在我那么听话的份上,能不能让我,让我……”
凌少军一瞬不瞬地望着,“有话直说。”
靳蕾呵呵一笑,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能不能让我……”
凌少军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瞬间就明白了她要说什么,脸上仍是平静如初,点头道,“去吧。”
靳蕾这下乐得如欢快的小鸟,一下子就蹦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就开始她愉快的洗澡之旅,她终于可以洗个舒服的澡了。
凌少军望着紧闭的门里传来的流水声,嘴角弯弯一笑,满目宠溺,这一盈溺宠却正好落在进来的洛大校眼前,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凌少军侧过头,发现洛大校身后跟着自己的父亲凌一翰,“队长,凌元帅过来见你。”
凌少军点点头,洛大校把人给带领过来了,任务也完成了,就知趣地自觉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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