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慢慢吃,我又不是要跟你抢。我要抢,也不是在这个时候跟你抢,你都快剩半条命了,我还跟你抢,那不是丧心病狂了吗。”高源笑道。
宋境孝直接帮她把矿泉水拧开递过去,“对啊,慢慢吃,别呛着,明天还要集训呢。”
“特战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部队?你们之前可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怎么见到凌少军这个队长之后,你们整个人都变了似的,不但你们如此,其他人也是那样,一下子完全变了一个样似的,好像都变得厉害起来了。”靳蕾为这战友情感到暖暖的同时,突然好奇地问道。
“想知道?”两人异口同声地反问。
靳蕾点点头,她对部队不怎么了解,只知道特战队应该就是一支精英部队,那能当队长岂不是精英中的精英?
而凌少军居然是一位精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她当年在n城对他的认识,她真的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这是一支隶属国家最高机密的战队,每一个队员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出来的人物,就算被选进了特战队里,也需要重重考虑,最后以十比一的比例留下精英。
特战队又以等级划分,从最低等到最高等分为sān jí。一、二、sān jí。而我们这一支特战队是属于二级特战队,除了我们这些新兵,他们都是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场。
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们破例要十进三吗?”
靳蕾摇了摇头。
高源接着宋境孝的话继道,“因为在过去一年里,他们在战场上牺牲三名特战队员,现在急需补充新的血液。”
靳蕾听着,心情有些沉重,这些战友们真的都是在拿着自己的生命在为国办事。
“能为国捐躯,这是做为一个军人的荣耀。你好好休息,待会我们还有夜间集训。”宋境孝郑重地拍了拍靳蕾的肩膀,与高源一同起身就离开了。
靳蕾翻了翻身,目光幽幽地看着天花板,突然睡意全无。
夜色渐深,四周除了风声似乎再也别无声响,估计大家都睡下去了。
靳蕾嗅了嗅自己身上那些汗味,起床拖着自己半残不废的身体缓慢地往澡堂里去,这个时候她应该不会碰到什么人吧。
她住的是普通宿舍,虽然小是小了一点,但却是这里的唯一单间,第一天进入这里时分宿舍,她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间宿舍。
而长官们住的则是套房,就是里面多了一间独立的洗手间。
靳蕾突然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
独立的洗手间,也就是说洗漱的一切俱全啊,那,那天凌三少为什么还要跑到澡堂去和自己挤大澡堂?
洛大校从走廊上走过来,瞧着犹如垂暮之年的老人那般步履蹒跚的惊雷,双手还抱着衣服,笑了笑,“惊雷同志这是要去洗澡吗?”
靳蕾闻声,急忙挺真身姿,昂首挺胸正军姿道,“是,洛大校。”
洛大校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张稚嫩的脸,这里的战士们或多或少都满脸皆是阳刚之气,甚至可以用壮硕来形容,唯独这个惊雷,细胳膊细腿的,眉清目秀,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份上写明是男性,怕是每一个人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女孩。
也的确像是一个女孩,看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唇红齿白,那脸蛋白皙得估计捏一捏都能掐出水来。
还有现在这般我见犹怜的弱不禁风的病态,真的让人很有一种保护欲泛滥。
靳蕾被瞧得默默有些心虚,副队长啊,你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呢?就像是大灰狼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小绵羊一样。您老人家有话就说,有屁就快放,别用这么碜人的眼神瞪着我好吗?
难不成他是看到自己长得白bái nèn嫩的,就对自己动了那种心思?
以前小时候住在军区大院里,常听到看到一些婶婶阿姨提起过,一到年假就会有各种相亲,家里人就是怕自己的儿子在营区里养歪了。
难不成凌三少的家里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对他进行逼婚?
那么眼前这个洛大校呢?长得也算器宇轩昂的,难不成真的是对自己有感觉了吗?
怎么办?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他,自己和他的身份是一样的,资料上写着的性别,他应该是看过的吧,他应该是清楚的吧?
见他不说话只是拿眼睛地这样盯着自己看,靳蕾下意识地想避开他,生怕就被他这么瞧着瞧着瞧出什么端倪来了,她开口道,“洛大校,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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