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要是棚户区改造,咱们这些人能讨些便宜,三黑别忘记了堂叔。
棚户区改造空喊了许多年,这几年每年都能看见有测量员出没,每次出现这些人的身影时,棚户区里都会弥漫出不安的情绪,大家伙都觉得在宁南市自己快没有立足之地了。不过去年开始,又有传言说政府怎么可能不管不顾的就将棚户区拆掉,肯定要照顾下这里的老居民,不说上户口、分个廉租房、公租房,但找个便宜的住所、弄些遣散费也不是不可能,总不会让百姓无处落脚吧。
这念头让棚户区里所有人都好似有种亢奋的情绪,似乎天上会掉下来个大馅饼。
三黑也明白堂叔的意思,他为人实诚,当时就表示一定不会忘记堂叔的,此时填写表格时,户主栏便填写堂叔的名字,其他的也都照实填写了。只是联系电话没有,李老头看在眼里便责备道,你怎么来宁南这么久都不买个手机唉。
可惜临时抱不了佛脚,他让三黑写了自己的号码。三黑嘿嘿傻笑,又给李老头鞠躬。将自己能说话的事情都忘记告诉李老头了。
李老头叮嘱他,接到他的口讯第一时间要和他联系。
三黑觉得这几天喜事连连,心里高兴,中午破天荒的没有啃馒头,跑去买份两荤两素的盒饭,吃的是满嘴油渍,正吃的爽时,就见钱紧媳妇不紧不慢的溜达过来,眼里正盯着他。
三黑心里一惊,不敢做声。
钱紧媳妇果然是过来找麻烦的。
“你那骗了我老公的卖狗钱啥时候给我!这一天天的拖,你想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钱紧媳妇看着三黑吃的盒饭伙食还不错,更加气了。
钱紧昨天被三黑弄伤了脚裸,一瘸一拐只是说腿磕着了,她还不在意,晚上时钱紧抱怨腿疼,便啥活都不干,她看的那伤口却哪里是磕的,逼迫下才知道是三黑下的黑手,气的钱紧媳妇一晚上骂个不停,恨不得要连夜过去找三黑麻烦。今天等着肉摊生意清净下来,便憋着火找三黑麻烦了。
三黑端着饭盒,看着咄咄逼人的钱紧媳妇,哼哧半天,愣是“等两天”这三字说不出来。
钱紧媳妇又骂道:“小哑巴说没钱,这盒饭都吃上八块的了。搞毛搞,今天不给钱,老娘就送你去派出所。”
旁边水果摊阿姨去进货,只有她大女儿带着几个月的宝宝看摊,对三黑、钱紧之间的纠纷也不明了,只是看着热闹,其他街坊更不加在意了。
三黑终于蹦了句话出来:“我...给。”
钱紧媳妇也听人说修车的小哑巴突然能说话了,她刚才还不信,这时听着他开腔说话,不由自主的呲牙摇摇头继续骂道:“死哑巴,还能说话了,这哑巴是装的吧,别是潜伏的特务、还是哪里的逃犯,不行,你跟我去派出所。”
她自觉挺有道理,于是得理岂能绕人。
三黑突然想起前夜捡漏得来的那笔失踪的盗墓贼的外快,但来路不正,可此刻见钱紧媳妇的穷凶极恶样子,也是硬着头皮掏钱,这笔钱足有一千三四百,还了卖狗钱,还有一千块。
去掏兜时却是空空如也。
他这时才想起来,昨夜洗澡罢了,衣服里的杂物都掏了出来。
三黑尴尬笑笑,钱紧媳妇哪里容他再辩解,出言更加难听。
张三黑只得将今早开张的一个大活,加上零碎钱七八十块,全都掏出来,全递给钱紧媳妇,钱紧媳妇一数钱,猛的挥手道:“钱不够,不行,赶紧给我凑钱去。”三黑只的做手势,求她宽限一天,明天一定给,钱紧媳妇去哪里听的进去,依旧是唠唠叨叨的数落着。
三黑焦躁难当,就在此时,有人拉拉三黑的手袖。
三黑回头见是赵晓岚,心里却觉得来的真不是时候,赵晓岚却往他手里塞了东西。三黑一看,正是两百块钱,赵晓岚冲着他打手势道:是不是缺钱,先借给你,够不够?她站在附近已经好半天了,早知道这女人就是逼着三黑要钱。
三黑心里一热,当真觉得她是个及时雨。
他对钱紧媳妇又怕又讨厌,更加担心她在这里耽误修车摊的生意,正犹豫要不要收下钱时,钱紧媳妇眼明手快,伸手就将两百块抢了过去。
张三黑心里恼怒,却没法子发火,只的任由钱紧媳妇拿了两百五十块钱哼哼唧唧的走了。
三黑连番的对赵晓岚示谢,赵晓岚微笑着,眼睛都眯缝到了一起,好似月牙儿般,摆着手比划道:没什么,你记得明天要给我,这是我妈妈今天给我的买衣服的钱。我晚上回去要撒谎了,衣服只好明天买了。
三黑嘿嘿一笑:保证明天还你钱,谢谢你替我解围,这家人真讨厌,都像无赖般。
心思单纯的三黑这之后几天没事时就打坐入定,修习那气功功法,每日都有变化长进,心里欢喜,虽然还是不能特意的隔空取物,但尝试次数一多,总还是那么一两次成功了。他心中暗喜,觉得修炼功法确实不错,当下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上面。
又过了几天,三黑隔空取物的成功率大大提高,不过随着成功次数越来越多,他便逐渐明白了一些技巧。这些天另一个成果,便是可以掌控特异功能的运用了。
他那日控制木柄螺丝刀时,螺丝刀还在地上崩了两下,那便是精神无法迅速集中,精神力分散的缘故。
后来控制汤匙不成功,却因为只将注意力放在汤匙上,而没有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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