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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棋术中上,但棋品奇差,输不起又爱计较,一盘棋若没下个半时辰就是瞧不起她,还不许他放水,害他赢得好辛苦。
「虽然你说的没一句真心话,可是听在我耳里就是开心,不像某人…」闷葫芦打水——咚一声就闷不吭气。
那个某人已经哭笑不得。她的要求未免太多了,又没人要她跟著他不放。
「将军是不擅言词,但他绝无一丝虚情假意。」只除了看不见。
「叫他把心拿出来看呀!肯定是黑不隆咚。」看了也是白看。
「嗄?」心能取出吗?人还能不能活?
玄漠摇头苦笑,「寒翊,专心你的棋盘,某人正偷了你的马。」她实在…太没品了。
咦?真的少了一只马。「曲姑娘,你要在下让一马尽管开口,将军今日不上马。」
棋子一落,他当场将死她,赢了这一局。
「你…」可恶。「观棋不语真君子,姓玄的,你是小人。」
「不叫我相公或是漠哥哥了?」姓玄的?听起来不太顺耳。
能屈能伸女丈夫,「哟!我说玄大爷,你近日哪儿发财呀?买好墓地了吧!几时让我去上个香?」
他为之失笑。「喵喵,你可以帮我测个字了吧!」
「没空,我手酸。」玉指一捻,她忙著嗑瓜子,吐瓜子壳。
玄漠不晓得该如何形容眼前的女子,说她性子开放却十分小心眼,一丁点的小事都记挂在怀,无时无刻不忘拿出来提醒人家几时犯了小过小错。
一下子可以是娇媚无比的妖娆女子,一下子像个孩子般任性、耍脾气,变化莫测的性子叫人无从捉摸。
她的美绝非笔墨能形容,连圣人都会动心,何况他只是凡夫俗子,很难不去受她一颦一笑的影响,进而多看她一眼、两眼、三眼…
她不只狡猾而且奸诈,明知道鲜少有人能逃得过她布下的**术,可她悉数的全用在他身上,动不动腻在他身上磨磨蹭蹭,找著机会就吻他,反客为主地占据他所有思绪。
他真是被她害惨了,变得不再冷漠寡言,少了令人寒颤直打的冷鸷,这样玄漠自己都觉得陌生。
「本来有好玩的事想让你插一手,现在看来是多事了。」人,都有其弱点。
果真,她两眼倏地发亮。
「漠哥哥,你说有什麽好玩的事?人家好久都没动了。」她马上巴了过来,语气和神色恢复娇滴滴的模样。
「手不酸了?」
曲喵喵立即甩甩手,蹭呀蹭向他臂膀。「哎呀!人家开个小玩笑你也当真,奴家可舍不得漠哥哥失望。」
这丫头谄媚的功夫真是一流。他暗叹。
「我写个字,你来测,不为难吧?」他瞧见她眼里在骂他小人,可是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迥异。
「不不不,我最喜欢帮人测字,你尽管用力的刻,人家一定帮你有命算到无命。」她笑得非常的甜。
「嗯!你说什麽?」他是拿笔不是握刀,用力刻什麽刻。
「没有啦!人家是说漠哥哥的字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功力雄厚。」好玩的事是什麽呢?真令人期待。
贪玩的性子叫她静不下来,表情的雀跃令人莞尔,通常只要和她扯上关系的事,小事会变成大事,终酿成无法收拾的祸事。
玄漠命人取来文房四宝,略微思索了一下,巧施腕间力道写下一个「玄」字。
「漠哥哥要测什麽,婚姻,感情,事业?」这个字可好可坏。
「就测这次追捕盗匪的结果。」守了三天仍不见动静,他的心中满是疑惑。
她看都不看地只给他四个字,「徒劳无功。」
「什麽意思?」十几个人连连追了七、八天竟是徒劳无功!
「你瞧你的玄字是头重脚轻,之前很重,到了最後一笔却显得轻描淡写,意味著虎头蛇尾,只为结束而结束不具意义。」
「你是说我们被耍了,不可能将危害乡里的恶人绳之以法?」他不接受这种失败。
「继续追下去当然可以,只是…」咬咬下唇,她犹豫著说与不说。
「别再吞吞吐吐,不像爱玩的小猫儿。」她似乎有些不安。
她吐了一口气,「在劫难逃。」
不想说的,这个字玄妙无比,若不用心很容易走入曲径里做了相反的解释,一是吉来一是凶,看似否极泰来却隐含杀机,吉中带著大凶。
玄字加上目乃是眩,眩指目光迷乱看不清楚真物,暗暝无光,加上火便成炫,同样因光彩夺目而受到惑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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