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感激之色,感谢她挺身主持公理,让她不致被主子欺负还遭误解是恶婢欺主。
「娘子,你怎麽不歇息一会,小心走别摔著。」凶猛的熊顿时变身小白兔,狰恶的丑夫温柔似水地上前搀扶爱妻。
可是他也不忘瞪了多事的属下一眼,要他皮绷紧一些,下一个就拿他试剑。
「我很好,你不要老当我是易碎的琉璃,乱发脾气是不好的行为。」笑靥一绽的云梦霓轻拍丈夫的手,迷得他晕头转向。
「是是是,我一定改。」他笑得傻气,眼中只有妻子一人。
一个声音插入,「第一万三千七百二十一次承诺,可没一次实现过。」脾气还是糟得可使山河撼动。
没好气的石玉隽回头一睨,「你来干什麽,狼狈为奸的小叛徒。」
「爱屋及乌的道理你懂不懂,亏我还必恭必敬的唤你一声姊夫。」委屈了她如花似玉的绝色大姊。
「你几时对我必恭必敬了?只会和小姬一起放火烧我的胡子。」好在他手脚快,及时扑灭胡上的火。
收养她,是幸也是不幸。
幸的是为他带来相守一生的爱侣,头疼的是她和冰姬两个小丫头根本是集天下大恶之精髓,不时地出纰漏企图累死事事得承担的他。
当年妹子在大风雪中坚持要拾回骨瘦如柴的伶仃小鬼,以为她不过是才七、八岁的小娃儿。
谁知细问之下竟发现,饿得不成人形的小姑娘和妹子同年,十二岁的两人都是芳葩正含的小女人。
见她们一见如故,他干脆让两个小姑娘相互作伴,私心上是希望她能约束小妹的胡闹天性,偶尔还冰晶宫短暂的清静日子。
没想到他的决定适得其反,看起来柔弱的丫头同样有一身怪癖,一拍即合成了作乱的搭档,将原本已经不平静的冰晶宫搞得更兵荒马乱。
近来他有了领悟,唯有早早把她们嫁出去他才能安心和妻子生育下一代,不然有这样的姑姑和姨娘是人间炼狱,他绝不生儿子‘儿来受苦,非把她们一个个踢出去不可。
去害别人好过残杀自己人,外面的男人死不足惜。
「好在冰姬不在,否则她会拔光你的箭发。」她最恨人家叫她小姬。
「没有你的帮助,我会发长到垂地,你怎麽没跟著出去?」她们一向如茑萝和菟丝,交缠不放。
一脸清冷的云冉静抚著胸。「天气太乾,我的身子不允许。」
「哈!我就说嘛,你哪有可能当守门兔,原来是寒毒发作。」真是不长进,白吃了五年雪蛤。
「姊夫,你很高兴我快死了吗?」就算要她命丧冰晶宫,至少也要踩他两下背。
石玉隽看了看妻子恶劣的说:「我会让你在死前尝尝男人的滋味,不会让你死得冰清玉洁。」
她的寒毒是打娘胎带来极难根治,唯一的解寒秘方是找个纯阳之身与之交欢,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必能清除馀寒,还诸健康无恙的身子。
只是他非常坏心地不曾告知,刻意在江湖找寻好人家的子弟,打算先把最难缠的妹子解决掉再来摆平她。
不过他一向宠妻如命,没有一丝隐瞒的全盘告知,是站同一阵线的妻子也故意知而不云,存心要瞒到底好耍她一回。
谁叫他这小姨子分寸未拿捏,老是「欺负」她相公。
云冉静绕到姊姊身边鼓吹,「姊,你丈夫真邪恶,我建议你休了他,休书我替你拟写。」劝离不劝合是她的本性,因为她得不到幸福。
石玉隽瞪大了眼拎起云冉静的後领往後扯。「我先宰了你喂鼯鼠。」山後有一堆饥饿小鼠等著食人肉。
哎!好疼。「看来姊夫是不想得知冰姬的去处。」
好呀!这个仇她一定要报,等她身子好一点的时候,那堆杂毛非剪个精光。
「你知道…」废话,她不知道还有谁知道,白问了嘛!
「人蠢容易面露笨相,我了解你是明知故问。」云冉静讥笑的予以讽刺。
「你…」好想扯掉她得意的小脸。「好,你说,她在哪里?」
「天涯海角。」
嗄,「小静,你在求我早日让你解脱吗?」
脸色铁青的鬼王一副不留情的模样要置人於死地。
不见惧色的云冉静取出冰蛊针往他威胁感十足的粗臂一刺。「去找散播流言的锺无艳,乞丐不是在天涯海角。」
「乞丐!」冷抽了口气,他顿时明了她的语意。
一句「乞丐妻」让冰姬有藉口往外溜,锺无艳的确该负大半的责任。
「你不痛吗?」她狐疑的抽出能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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