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白紫若不平地大喊。
什么嘛!一只不满四个月大的小畜生想享不杀的豁免权?
“谁教你不关好门,明摆着邀请它入内大肆杀戳,罪在于你。”唐弥弥以“法官”身份为小恶脱罪。
“不公平,为什么死的是我的宝贝们?二十几条生命难道就此作罢?”一狼一狈,其心可昭。
斐冷鹰、丁介鸿、孟子忻三人听得一楞一楞的,什么凶案现场、血腥屠杀,光听白紫若的描述,一场血淋淋的帮派械斗情形浮在眼前。
但凶手是一只…小狮子?太匪夷所思。
还有另外三个女人气定神闲地任由她发飙,仿若死亡是件小事,早已司空见惯了。她们逗猫的逗猫,弄蛇的弄蛇,玩狮毛的悠闲地挑毛根。
是她们太镇静了,还是他们太大惊小怪?
“帮主,她们是哪一帮哪一派的人,怎么杀了人还一副无辜的模样,比我们冷静多了。”
丁介鸿觉得这几个女人很可怕,生死尽在谈笑中,人命在她们眼中薄如水,丝毫不带杀气即取人性命。
翻白眼的孟子忻叹了一口气。“你太瞧得起那头小狮子,它连那头黑猫都伤不了。”
虽然不知她们在说啥,但他可以肯定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一回事。
与其说它是头狮子,不如说是一只刚断乳的无害初生犬。
唐弥弥瞧他们一头雾水插不进半句话,非常好心地解惑。“她们口中的受害者是几只一年生的小虫。”
“小虫!”三人惊呼。
白紫若可不能接受这种称呼,“什么小虫,一只小虫就能叫你欲哭无泪。”居然敢这样形容她快养成蛊的宝宝们。
枉费她细心地照料,每隔三天喂食一只温老鼠,一个星期丢只大蜘蛛,每个月扔条巴西黑巨腹蛇——还是偷暴女妮养的毒蛇。
眼看着就差那么一步,就可以养成幼蛊,然后再将幼蛊置于一瓮,不用多日就能互相咬食剩下蛊王,到时便可和她养了两年多的金蚕蛊配成一对。
结果差那一步,它们就升了天。
通常养蛊之人三年内未放蛊害人,养蛊人反而会中蛊而亡,但她就是有办法避免被自己的蛊儿们所害,仍汲汲于养蛊之乐。
金蚕蛊、蛇蛊、植物蛊和拍花放蛊之类是蛊中最常见,其中以金蚕蛊最毒,因为它和蟑螂一样打不死,而且颜色最漂亮,最得她欢心。
所以在她的蛊宝宝中除了情蛊,金蚕蛊是她的最爱。
“若若,你的兴趣未免太奇怪,你喜欢养虫?”
斐冷鹰当她养的是蛾的幼蛊——蚕,那种小学生的游戏。
“好亲密哦!若苦,你几时在外面偷养男人,好歹也通知我们鉴赏一下。”蓝中妮语带暖昧地朝白紫若眨眼。
“中妮,不要羡慕她,是福是祸还不知呢!”语含禅意的唐弥弥打着哑语。
只有风天亚还算中肯的说道:“比起咱们的恶名远播,有人敢追就是一种福气。”
这左一句调侃、右一句消遣,白紫若当下得知是怎么回事,八成是那个魔女闲来无事乱占卜,卜到他这号人物会来,所以三人今日才未去猫女会客居“坐台”,特别等在家里看她笑话,以防她把她们的新玩具赶出公寓,下次想有个笨男人走错门闯入恶人地,大概得等到她们都化成白骨。但她所不知道的另一个理由,她们当然不会突发善心地预告,日后自会知晓,她们只要等着看戏喝茶。
“你们不要造口业,我和他比矿泉水还要清白,请将油和水分开置放,因为它们永远不相溶。”
蓝中妮反应极快的冒出一句话,“那馊水油呢?”
客厅里寂静了半晌,继而爆发哄堂大笑,有些难堪的白紫若将矛头射向很无辜、不知情的斐冷鹰。
男人,一切祸害之首。
“你、你、你,你们没事到我家干什么?我可没有售后服务。”她一个个用指头点名。
她记得他还没办出院嘛,竟然无假外出,实在是个不安份又逞强的病人,活该他花大钱住医院住到长痣疮。
售后服务?当他是电器用品呀!斐冷鹰有些不是滋味,“我是来和你谈一项交易。”
“交易——”白紫若发出尖锐的长音。“你当我是妓女呀!想要女人很简单,走出这个大门俯拾皆是。”
只要是色字带头的男子都清楚,这是一条相当出名的风化街,各国佳丽排队任君挑选,口袋有银两就是皇帝大老爷,包管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还想再来。
家里的黄脸婆哪拴得住丈夫的心,这里可多得是软言娇语的热情女郎,男人一夜**金尽财枯才甘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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