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做到的?”王必之终于压抑不住疑惑地低帐内的青宝,四州节度使在看到那盒子里的东西后脸色各自不同,但竟然在下一刻同意了退兵。
“盒子里不过是他们最在意东西的名字,和一道圣旨。”青宝看着四周坐着脸色不一的人轻道,早年她对这些人不是没有做过调查,亦知道他们不是每个人都受血梅虫的控制,血梅党还不至于愚蠢到去给这些镇守边关的大吏下毒,激怒了他们,恐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揉揉眉心,阴沉地笑笑:“可是,咱们能活着走出这七军大营才算完。”话音未落,空气里已经听见凌厉的风声。
“啪。”一道鲜血伴随着惨叫飞溅起来,众人皆目瞪口呆。
“此乃青砖刑,专门对付偷袭小人。”青宝慢条斯理地拍拍手。
子曰:打架乃用砖呼.狠狠的呼.不亦乱呼.照着脑袋瓜子呼.呼不着再呼呼到了.就往死里呼,呼死拉倒。
果然血花四溅,很有震慑人心的效果,为他们逃跑赢得宝贵时间。
想要控制一个人,无非是从他的弱点下手,用他不能拒绝的条件使其屈服。其最高者便是着形聚势相逼之,此亦即世间之所谓阳谋者,乃上策。中策,便是以财se诱之,下策,则是以生死相胁。
而她时间不多,只能三管齐下。逼对方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而无多余思量地时间。撤或不撤…料定他们短时间内必然只能答应撤军,只这一点头,形势就变了,四周节度使便是有人反悔,他们也不能齐心,必定兵戎相见。
但同时,他们自己也被置于极其危险的境地。
她并无把握他们都不会反悔,而其中必定有血梅党的死忠势力,否则血梅不会淹杀十八万人也要拿到那大批的粮食。
站在她侧后方的校尉首先出手。伊藤眼明手快地收拾那人时,她径直操起压帐的青砖一块,朝上首某人恶狠狠地拍了过去。
谁也料不到钦差大人这般…市井行径,一时间皆目瞪口呆
“你…你个臭小子,老子非把你剥皮炮烙不可!”被砸得满脸血花的韩素捂住头狼狈地被亲兵扶起来来,头晕眼花地怒骂
青宝却早已轻巧地身子一晃,跳到一直不曾说话的章敬晏身边低叫:“章敬大人,还等什么,该动手了,敬谨郡王还在等咱们的信号!”手似不经意地轻轻碰了碰章敬晏的背后。
同时数名范阳亲兵冲进营帐内。一声不响地朝韩素和河西地士兵扑杀而去,营帐内刹那间刀剑作响。
“章敬,原来你竟是朝廷卧底!”韩素怒目而视。却见章敬面色怪异,似有些慌张,又若无奈。
“河西节度使韩素,背叛朝廷,里通国外,现就定正法,任何同党敢阻挠者。杀无赦!”王必之站起来,冷声大喝。
“拿下韩素!”陈立鹤当机立断地亦跟随着叫道,拔刀指向河西的人,他本来就与血梅党无渊源,挺的也是皇室,敬谨郡王大军在临,只是此刻若不表态,反而陷自己于不义。
独孤辛虽然受过血梅党的恩惠,但又怎能与世家利益相媲。此刻自然要站在王必之这一边。
至于章敬晏本就是彻头彻尾的墙头草,青宝才从他这一处下手。
这里本来就是独孤辛的大营。不过片刻。
韩素已经被擒拿住,一刀砍了脑袋。
青宝立即收得三人印信与呈给皇帝的效忠书。又打发他们各自回营,待他们回营后,名为接待,实为监视的朝廷官员也立即随之入营。
“碧落公子,此行之险实乃本官今生难见。”王相记起方才动魄之刻,淡淡道。
青宝知他在责难自己的胆大妄为,也笑道:“没错,对付章敬晏的方法,确实有不少破绽,但浑水摸鱼之道,王相想必比小生更精通。”
“敬谨郡王…。”
她轻哼,那个人才是真正地墙头草,不过名头倒很好用。
远方的敬谨郡王,生生打了个寒战,还不知道自己日后到底为什么会被刺客暗杀数次,而刺客皆来自河西。
“所幸玉玺找到了。”王相松了口气,否则无御笔朱批,也没那么容易收伏那些拥兵自重的节度使。
“嗯,下次等陛下找到,会补盖一份地。”她笑眯眯地点头。
“你是说,那是假的玉玺!”王相觉得自己快晕倒了。
如果告诉这老头子,连皇帝都是假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吓出心脏病来,青宝耸耸肩,决定暂时不要吓坏老人家。
…
事情发生的时候,也不过是一瞬间,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
只是眼前一花,四面八方破空而来的利箭,连绵不绝,带着死亡的气息。
她在一次几乎触摸到死神黑色的衣袖,而此前,他地衣袖刚刚扫过她的敌人。
泛黑的箭头带着冷厉的风直直地对着她的眼,耳边有人惊惶的叫喊。
然后便是什么东西扑在自己面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呆滞中回过神来时,扑倒在自己身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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