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无意间的行为不同,这一次,因为是彼此都有意识地引导,虽然过程又羞又恼,但身体接触时的感觉也确实变得加倍的玄妙而诡异。
依照功法,真元流过经络,凝结于小腹,形成拇指大的气旋,身体紧贴时,气旋也会相互呼应,以同一个节奏缓慢地转动,迸发的仿佛火焰般激烈的真气流动,让明明已经有了足够了解的身体,恍如初识般敏感和陶醉。
这就是所谓的阴yang和谐吗?
小腹处的气旋虽然不断地交错呼应,却是自始至终无法合并,每每即将重合,便会交错分开。但即使如此,气旋的相互吸引,依旧给身体带来无数玄妙得无法言喻的感觉。
在气旋和他的引导下,本是被动地位的她,也渐渐忘记了xiu涩,沉浸在功法带来的奇妙感受中。
不是为了yu望,也不仅仅是因为快乐,不存在激烈的起伏,他悉心地捣弄着,引导她的身体和神识都抵达空灵境界,脱离了身体的束缚,在无边无际的苍穹中畅游。神魂层面的快感又折返到躯体之上,让肢体的每一次交cuo都蒙上了探索mi境的惊喜。
渐渐地,身心又生了一重新的变化。
气旋的转动越来越快,隔着小腹的peng撞也越来越频繁,一次次的攀升中让她本能意识到自己距离某个奇妙的临界点只差一层窗户纸了。
狂澜随时可能涌起,内心更不由自主地期待着那一线的漫过。但因为总还差一些东西,加上遇上了一个耐心的好舵手——
竟每一次都在即将没顶的时候强行压下!
这反复的sao弄不得满足让她百爪挠心,更萌生了焦躁。
“……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低低地抱怨着,对他在这种时候表现出的掌控力发表不满。
李夜吟没有回答她的质问。
他的控制力正处于崩溃的边缘。
在这举步维艰的时候,任何一个小小的疏忽都可能导致前功尽弃,生怕失策的他唯有默默忍受着她的抱怨,在内外双倍的煎熬中秉持着道藏的教诲。
抱怨无果后,李玉暖也转而求助于本能和道藏。
初始时令她感到可chi的记录,此刻都变成确实的感受洋溢在体内,而书卷上也确实地告诉了她该解除这份比sao弄心尖更难熬的折磨——只是那手段有些让她难以忍受。
可是此刻被火焰烧得忘乎所以,她已经顾不得恪守道德的教诲了。
她下意识地按紧他的脖子,而后强行用力,翻身坐上,以男人无法抵挡的强势,强迫他触及了那一点!
刹那间,银瓶破裂,水浆迸出!
一直都因为边缘被sao扰而痛苦烦恼的部位终于被碰到,他和她都沉醉在这份席卷身心的快感中,狂潮间神魂交叠,依照功法凝结在小腹处的气旋也在这一瞬突破身体的隔阂,有了第一次的重合。
恍如梦境,又好似天崩,气旋重合的刹那,全身都随之震动。气旋在重合的瞬间便溶解,化为chun雨般滋润反哺着两个身体,流经之地如被暴雨洗刷,带来焕然一新的感受。
……
……
“呼!”
从冲击余波中彻底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一夜不眠不休的修习非但没有让她疲倦,反而身心清爽,精神奕奕,若非肌肤微凉温润,发间残余着昨夜的ai昧,李玉暖甚至都怀疑之前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境。
试着运了一下经络,元婴和化神的那一层隔膜居然有了几分松动。
“这功法果然……不同凡响!”她震惊地评价着。
只是那功法的修习过程也实在太教人难堪了!
昨夜行的不过是第一重的第一层,已经让她羞于回忆,偏偏之后的每一层每一重都比前面的……更羞于启齿。
难道真的要……
她偷偷看了眼身旁的李夜吟。
隔着纱幔的光,让他本就美好的面容更多了几分朦胧和柔软,只以轻纱微微遮住的身体上满是她留下的痕迹,这美妙的模样,怕是不好男se的人见到了也会食指大动。
可就是这似女人的柔韧腰肢,一次次地在她体内引起暴风,让她yu仙yu死。
“你在想什么呢?笑得好奇怪。”李夜吟侧过脸,兴致勃勃地问道。
李玉暖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在想,若我做了皇帝,绝对不会封你为皇后。”
“为什么?”李夜吟好奇道。
李玉暖自以为坏心眼地调笑道:“因为我要造个金屋子,把你锁在里面,不许你穿衣服,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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