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身的几件宝物,都有晋为极品的资质,可以换给你!”李玉暖补充道。
“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不会改。你可以现在就答应,或者考虑几天以后再答应。至于能够晋位极品的宝贝,谁敢保证你不会转身告诉修真界,东西在我这里?自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又一向有自知之明,守不住的东西,不如不要。”
蓝魔如此说着,唤来身后一个白胖的阉人,吩咐道:“常欣,替贵客安排住宿,再去丹房取些药粉。我看李仙子的模样,多半得磨蹭几天才能作出决定。”
“爷只管放心,小的必定把事情办妥。”常欣谄着脸皮回答着,一边扭着肥屁股下去了。
蓝魔看着他好似肥蚯蚓的背影,对面色不雅的李玉暖道:“李仙子不愿意立刻接受我的条件,其实也不奇怪。阴阳宫名声恶劣,换做我是李仙子,也一样舍不得把兄长留在这是非地。可是李仙子,你现在除了求我,没有任何办法。”
“没有办法吗?”李玉暖反问道。
“但凡你有更好的选择,又怎么可能来我阴阳宫?”
李玉暖再次语塞,她看了眼面色越发惨白的李夜吟,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你真的会竭心尽力救他?”
“蓝魔虽然名声狼藉,却是个信守承诺之人。何况我一向怜香惜玉,最舍不得伤害美人。”
听了蓝魔的自辩,李玉暖面色总算微微和善几分,但很快又冷了下来。
“老祖想必也已经看出,我哥哥的修为尚在我之上。而且他性格骄傲,不肯屈服于人,你不怕救他以后,反为他所杀吗?”
“他不喜欢男人,未必不会喜欢女人。何况阴阳人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只是我素来偏爱收集漂亮女人,对寻常男人没太多的兴趣。”蓝魔寡廉鲜耻地说着,又看了眼李夜吟,道,“我既然敢向你要他,自然有十足的把握!阴阳宫的道统或许不如你们名门大派,但是男欢女爱的小手段上,你们全部加起来也不如我!”
“你可真无耻。”李玉暖谩骂道。
蓝魔满不在乎道:“无耻能得到我想要的,我喜欢无耻。”
“好吧,”李玉暖无力道,“……容我再想想!”
深谙张弛之道的蓝魔没有步步紧逼,他看出李玉暖正当犹豫不决,遂起身告辞,同时劝诫道:“女人心一贯善变,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滚!”
……
……
蓝魔刚刚离开,凤清德便命围在身边的侍女们退下,对李玉暖道:“你应该答应他的要求,他确实是个阴阳人,和他在一起,李夜吟没半点损失。”
李玉暖无力,正要回答,曲浪已经跳起:“谁敢保证世子和他在一起没半点损失?!你以为个个都和你一样,寡廉鲜耻?”
“哦,我忘记他是月神君那个变态的血脉了。”即使被曲浪恶骂也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的凤清德顺手抓出先前卷进袖子的眉鸟,一边逗弄一边道:“月神君有洁癖,对留下后代之类事情天生厌恶,估计李夜吟也继承了这份厌恶。难怪拓跋静对他痴心一片,几次主动送上门,他却还比道士更加清心寡欲。”
“现在问题的重点不是哥哥能不能接受那个阴阳人,而是——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李玉暖一把夺过凤清德手中的眉鸟,摔出去,道,“方才我问过那个阴阳人,他不介意哥哥的修为,并且表示有十足的把握把哥哥留下。这让我非常担心。哥哥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没有人能动摇他的心志,蓝魔要留下他,唯一可行的手段就是下禁制,迫使他只能留在阴阳宫。”
针对个人的禁制,往往都会对受制者的修为带来严重的伤害。
“但是你有别的办法吗?现在是你有求于他,不是他有求于你!”凤清德不满地嘀咕着,他倒是对蓝魔颇有些喜欢,这家伙擅长享受,又懂得察言观色,方才一通喂食款待,伺候得他浑身都酥软了。
“我知道啊,就因为我知道现在是我求他不是他求我,我才忍受他的各种轻薄言行!”
李玉暖恨恨地骂着,随手一挥,乱飞的剑气竟将身后两百步开外的小亭子给当中劈开,砖石木柱落地溅起烟尘滚滚,美人们尖叫着四下逃窜,无不是灰头土脸。
“公主,你……过激了。”曲浪小声提醒到。
李玉暖也知道自己方才反应过度,幸运的是亭子被劈开,却没有造成伤亡,见蓝魔的后宫们逃到安全所在,她便也不再关注,转而看向凤清德,重申道:“我很讨厌他,不男不女,阴阳怪气!”
“那我也再提醒你一次,你没有第二个选择,你只能答应他的要求。”
凤清德认真地说道,看着他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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