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卫,哼,为民除害!”我摩拳擦掌,恨恨地说道,想到那个刘三泉,也是同一类,可惜那时候我的胆子只够让我逃跑的。
“哐当,”盛蛋糕地小碟子差点扣在我桌上,那个无辜的服务生眼睛瞪得大大地,看杀人犯一样看着我。
“没事儿,我们在讲一部电视剧地剧情,”我编了个蹩脚地谎话,骗走了那个小男生。
“吃吧,”我将盘子往林晓柯面前推了推,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莫名地有些心酸,老实说,我跟她,算不上好朋友,也并不熟,更不是同乡,可是看着她那么狼狈,我就是忍不住想伸出援手,哪怕我现在也倒霉得喝凉水都塞牙缝。
“你怎么不跟女主人说,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有什么用,万一他破门而入呢?”想到可能发生地情况,我都忍不住心惊。
“那天,她出门的时候说去打通宵麻将,男主人也听到了,应该是那时候起了歹心,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在外地做生意,回来得少,我看着活儿还算轻松,报酬也还行,想着坚持一下得了,我家里需要钱,妹妹还在上中学呢。”她闷闷地咽下最后一口蛋糕。
“也不能这么委屈自己啊,你女主人今天回来你没跟她说?”让那对男女狠狠吵一架也好,一个性騒扰,一个不顾家,都不是好鸟!
“说了啊,早上我去买菜,她进屋,正好跟我碰上,我就委婉地说了,生怕她有别的想法,以为我是狐狸精呢,所以就说男主人喝了点酒,手脚不太规矩。”林晓柯不笨嘛,还知道说话的艺术。
“那后来呢,她有没有抓他老公的脸?”我挺八卦的,完全忘了对面坐的是一个正在向我倾诉苦衷的人。
“还说呢,啥动静也没有,我买菜回来,她就说自己丢失了一根金链子,我懵懵地跟着她满屋子找,结果在我保姆房的床垫底下找到了,呜…”林晓柯又哭起来。
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这么老套的戏码,也只能对付林晓柯这种小丫头,看来那对男女都挺肮脏的。
“我太丢人了,这个月工资也甭想拿了,我妹妹还指望我给她买资料书呢,回老家去也不行,别人问起怎么办?要是被人知道我是因为手脚不干净被老板炒了的,我爸妈还不活活气死!”她咧着嘴,又干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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