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韩竞风的话多么有道理,像我这样笨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做警察的料,他进包房没多久,我就开始晕晕乎乎,酒柜上那些玻璃瓶子在暗色里散发着光芒,让我更加晕眩。
“还不出来?那我睡会儿!”我小声咕哝道,趴在吧台上寻找周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推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韩竞风一张责难的脸。
“你干吗喝酒啊,现在是办正事儿!”他挫败地低吼。
“我喝的是水!”我不耐烦地回吼。
韩竞风瞪了我半晌,回头对着调酒师发了脾气,后者耸耸肩,表示自己是无意的。
我脑子倒还清醒,他们说话我也能听清楚,不过头有点晕,我不知道我喝了后劲儿最大的鸡尾酒,也没闻到自己口中浓浓的酒味。
“走吧走吧,”韩竞风一把扛起我,往外走去。
回到医院,我马上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韩竞风和凌舸说了些什么我懒得理,睡觉是大事,等我一觉醒来,发现天全黑了,韩竞风竟然还没走。
“聊到现在?”我拍拍脸,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啊!
“事情有眉目了,没想到这么简单!”凌舸疲惫地笑了笑。
“究竟怎么回事?”我马上来了精神,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到床边。
“那个女人去过几次酒吧,只有那一次叫来了萧何,”韩竞风将他从包间里了解到的情况娓娓道来,“酒保跟狗仔队打过交道,想赚点外快,所以在那个包间里偷偷设置了拍摄器材。”
“那他们岂不是很倒霉?”我撅起嘴,“只不过一夜风流,就被拍下了!”
“咎由自取。一次跟数次没有区别。”韩竞风冷冷地说道。“虽然凌舸说酒保卖出的照片不够清晰,但是根据酒保的回忆,我已经大致知道那个女人的样貌特征。”
“快说,是谁?我们认识吗?”我很好奇,这对男女之间的偷情跟凌舸受伤有联系?
“唐郁嘉!”韩竞风的答案让我张大嘴巴,惊愕不已。
“她才跟顾享,”我咽下了后半句。毕竟韩竞风很维护他堂弟,我多少得给人家留点面子,“她好像很爱顾享的呢!离婚也是顾享提出来地吧!”
“正因为这样,她才有怒气需要发泄啊!”韩竞风很鄙夷地笑笑,“女人是耐不住寂寞的!”
“你怎么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不满地板起脸。“我还是没想明白,她生气归生气,偷情归…”我突然觉得很难表达,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就算是借此报复顾享,也跟凌舸受伤没有关系啊!再扯远点儿,跟我也没关系啊!”
“你蠢啊。”凌舸伸出手敲了一下我的头,满脸挫败,韩竞风在旁边露出“我没说错吧”的表情。
“你恢复得挺好嘛!”我吼道,是没有关系啊,哎不对,既然不是意外,那针对的人就是我,凌舸只是凑巧代替而已。这样说来,我跟下手的人没过结,却跟指使者有仇,这指使的人难道就是?天啦,她太狠毒了吧!
“想明白了吧。”见我半天没出声,凌舸开口问道。
我点头。然后又摇头,“我跟她没这么深地仇恨呢,换了是我摔下去,肯定玩儿完,要真出了人命她这责任就大了。”
“夺走心爱的人会让很多女人抓狂,”韩竞风扬扬眉,“特别是这个夺爱者各方面都不如自己,”他的话听起来有些刺耳,我忍不住撇撇嘴,韩竞风却没理会,继续说道,“唐郁嘉上高中的时候就喜欢顾享,虽然没有表明,但是姑妈早就看出来了,还暗中撮合过,无奈顾享就是没反应,直到上个月,顾享竟然同意结婚,你想想唐郁嘉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可是结婚不到一个月吧,一纸离婚协议摆在面前了,她还没从结婚地狂喜中回过神呢。”
“也是,”我叹口气,“换做我,早气死了。”
“她的离开很安静,但是我知道不平静,”韩竞风说得很有深度,“可惜我不知道她接下来要怎么做,要是能预知,呵。”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能抓到凶手就行,我们也就能吸取个教训,”反倒是凌舸,无所谓地笑笑。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萧何就是颗棋,”韩竞风站起身,“你好好休息,聊了大半天体力透支了吧,我去剧组找找他,但愿他还在。”
韩竞风带上门出去,我看着凌舸,没有说话。
“刚刚你睡觉的时候,韩竞风跟我说,顾享已经搭早上的班机走了,”凌舸慢慢缩进被子里。
“走了?都没有告别呢!”不打声招呼就走?
“敷衍了他,说我们很忙,其实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凌舸大度地说道,“本来跟他没多大关系,免得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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