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到姬伯雅如此直白的言语,罗浩有种如遭雷劈的错觉,自古只有男霸女,几时听过女强男一说?
奈何身体里颠鸾倒凤的**药作怪,他只能硬绷紧身体如顽石一般一动不动。本来清幽的秀目因自我克制而布满红色血丝,看起来除了严厉外还有些狰狞。
“陛下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暗哑的音色中浮出不安的躁动。
“朕很清楚。”姬伯雅缠住罗浩的眼光丝毫不闪烁,虽然她的话说得轻松自然,但她含娇带怯的秀颜已经将她完全出卖。
罗浩优美的唇线弯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即使身下人已经贵为女王,可还是难改那让他哭笑不得的孩子气。
他忽然右手握成拳并高高举起,姬伯雅以为罗浩要揍她这个胡作非为的君主,哪知她闭紧眼良久都不见疼痛袭来,只有额间犹如蜻蜓点水的温柔一触。
原来,他只不过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以示惩戒。
“陛下已经是一国之君,莫要和臣胡闹,失了君臣礼数。”罗浩轻身从姬伯雅身上撤下,本想旋身避走,哪知药性作用迫得他站不起身,只能如硬石一般坐在榻边,正心静气。
姬伯雅也起身跪坐在他身侧,执起他好看却也修长的右手扣在自己手中,他掌心的火热撩的她心儿发烫,而触到那些粗糙的结痂更是让她倍感心疼,她轻俯下身子,用温热的舌tian舐他的伤口。
他浑身一滞,忽然腹下那酸酸痒痒的湿意让他臊红了双颊。
他猛然收回臂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仿佛呼吸都能动摇他的意志一般。
而他越是避忌,内心的**越是膨胀,她的一双玉臂像蛇一样将她紧紧缠绕,他就快窒息了。
腰间的蟒带被她卸下,而他身上月牙白的儒袍也随即被褪下,脑中茫然之际,却还能听见背后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她是在宽衣?
他的血脉在飞速流窜,脑子里禁不住胡思乱想,留着旧时刀疤的后背上早已经冷汗淋漓,然而他浑身却热的难受,就想抱上一块冰纾解,最好将他内心不安分的悸动冻凝住那就再好不过了。
倏然间,一对冰凉贴上他滚烫的身躯,不仅仅他自己溢出一声闷哼,就连主动粘上来的女人都发出不可抑制的喟叹。
冰与火的结合,竟是如此美妙。
他从未这么敏感过,背上的一对儿饱满是那样柔软,他多想转过身一窥她皓莹的娇躯,若是搂住她的纤腰纵情挥洒男儿豪情,这一生也没白活了。
肌肤间的摩挲让她的身体悄悄起了变化,而他就感觉像是柔软的泥土里迸出两颗红豆,那挺立的触感化作缕缕相思把他包裹成茧缚住。
她在诱惑他破茧而出。
姬伯雅紧紧将他环住,冰凉的红唇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吻向上,直到咬住他已经通红的耳垂。
这大龄处男处女依在一块儿,像极了两只煮熟的对虾。
他背对着她这才让她没有那么难为情,“浩叔,今夜没有君臣,也不论长幼,更别提那些乱七八糟的礼教,就依了各自的本能罢。”
“陛下不要糊涂,陛下还有更好的选择,陛下应该选择一个配得上您的……”
“浩叔这话能够骗谁呢?”不等罗浩把话说完她就将其打断,“朕乃是万乘之尊,普天之下能够与朕比翼之人有几人?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浩叔你来告诉朕谁能够配得上朕?”
“以前朕总是抱怨仲羽这人太过冰冷,如今身为君主,朕才知道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朕拥有天下,可是却得不到一丝温暖,浩叔你忍心把雅儿冻死在这冰冷的王座之上?”
不是低语乞怜,而是声声质问。
他能够感觉趴在他后背上的人不住在颤抖。
他心里的冰山赫然崩塌了一角,是男人就该挺身而出为心中所念的女人挡风遮雨,而不是让她独自承受这一切。
可他要得起她吗?
他在心里这么问自己。
闭目良久他终于睁开眼,翻过身扯起锦被将彼此覆盖住……
次日清晨,吉尚宫见罗浩披散着长发从万福宫离去,才将事先就准备好的避孕汤药送进寝宫。她一直不赞成姬伯雅这么做,可是那孩子的倔强脾气没人拦得住,女人要经历过结婚、生子这一生才算完满,可她却不能嫁人,更不能为喜欢的人生下子嗣,这样的女王当起来好苦,而她才过花信之年,若是等苏瑾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再长大成人,那还要等多久?难道就这样守活寡?
作为女人,她知道女人如花,需要人呵护,需要人来浇灌。
所以姬伯雅要在罗浩饭菜里下药,她吉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